許茗佳坐在小沙發上,回過神來,了,聲調還是低低的:“哦好,我會關的。”
“我是教授的課代表,我來交作業。”蒲笙帶著自豪的語氣,晃了晃懷里的練習冊。“那正好,老師可以在辦公室等教授。”
真服了,不僅意淫教授了夢,還……了。主要是夢沒完,自己真的還意猶未盡。
好奇怪,她竟形容不是何覺。
蒲笙熟絡地把書擺在男人的辦公桌上,又去陽臺看了他的那些盆栽,里面有些是和教授在一起后,她特意去花店挑來擺在這里的。
原來是夢,怪不得得那么順利呢,并且自己會不到什么覺……可是怎么能在關鍵時刻停來呢,她才剛開始誒。
寧白朝走神的她看了過來,蒲笙難為地低,捂著自己的臉,害怕被他看穿心思。
順利,肉棒跟隨一個,直到底。
正當她準備細細會之時,熟悉的鬧鈴響起了。蒲笙在床上翻了個,不愿地睜開睛。
不過蒲笙還是覺到自己的黏糊糊的,她急忙跑廁所,將貼換了來。
蒲笙覺自己很有變態的潛質,她搖著,好想把這些羞恥的想法從腦袋里面散去。
許茗佳先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愣了一,反應過來回:“呃對,我來給他送個東西。”她手機拿著一個文件夾。
寧白無奈地戳了戳她的額,“去哪里學的這些招數。”
許茗佳看著她將書放在一旁 拿了自己的錢包,藍的小包巴掌大小。她從里面取鑰匙開了門,又小心翼翼地裝了回去。
蒲笙主動上前去打招呼:“老師,你在等白教授嗎?”
回辦公室路上。
她低著,不敢和他對視,迅速地拿著書便離開。
“老師,我要先走了哦,您等會兒把門關好就可以了。”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書,又想起夢里那只手卻在摸自己的那里。
她不自覺地去想,如果真的和教授,他也會說這么羞人的話嗎,會很溫柔還是很暴呢,可是教授那么溫柔的一個人,這種話……真的會從他嘴里吐來嗎。
上沾染著透明又粘黏的白,蒲笙羞得要死,趕緊接了盆清洗。
辦公室鑰匙竟也能隨意給一個……課代表。
然而這一切都被許茗佳盡收底,白教授現在都這么信任他的學生了嗎,面前的少女看起來就是對白教授辦公室很熟悉的樣。
那個時候,她得意洋洋地告訴寧白:“在別人不知的地方,你的邊都有屬于我的痕跡。”
蒲笙遠遠就看見辦公室門前有個人矗立在那兒,當她走近些才看清楚,是寧白的助教許茗佳。
以至于白天上課時,蒲笙看著講臺上認真講課的寧白,心底都有種負罪。
許茗佳看了一自己的手機,低著眸小聲:“剛剛給白教授發消息還沒回我。”
課后,蒲笙到講臺上抱練習冊,接過男人手里的書時,被他輕聲提醒:“上課又不認真。”
蒲笙給綠植了,看它們長勢如此喜人,臉上不自覺揚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