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惡夢 (神交/非典型3p)
又三日后,言夫人的病有了起se,謝家的仆婦小廝們也跟著松了一kou氣,暗暗慶幸終于不必每日從凌晨忙到深夜。只是言清霄每日所服藥湯不減反增,大夫又開ju了許多補品,把小廚房的廚娘們愁得長吁短嘆,簡直連yan角都要多長chu一dao新皺紋來。
“是我上次不好,nong傷了清霄。”
滿室大紅中,謝尋安語調柔ruan,冰涼蒼白的五指擠jin言清霄微微顫抖的手指間,動作煽qing地交握,dao:
“怎么不說話……?清霄還在生我的氣么?”
言清霄抿住嘴唇,一動不動地裝起木偶,任憑謝尋安說些什么都不理睬。他打定主意要挨過這莫名其妙的夢境,卻不知dao自己猶如深陷蛛網的飛蟲,已是cha翅難逃。
hua膩的shui聲與摩挲聲存在gan愈發鮮明,一genruanhua微涼的chu2手撒jiao一般勾了勾言清霄的小指。言清霄眉tou狠狠一tiao,被纏住的手指蜷了又蜷,終究是忍不了那ruanti動wu一般惡心的粘膩gan,然而chu2腕似乎能夠察覺到言清霄的想法,他甚至還沒抬起胳膊掙扎,便被一條更cu的chu2腕先發制人地纏住了手腕。
幫兇桎梏了言清霄的掙扎,細小的肉腕循著衣裳的袖kou,貼著pi肉鉆了jin去。肉腕的長度似乎無窮無盡,它順著袖筒一路蜿蜒,竟然沿著腋xia鉆jin了中衣,無意識地撥了撥mingan的xiong乳。
言清霄驚叫一聲,xia意識地側過shenzi要避開肉腕的玩nong,然而此時肉腕卻仿佛生了靈智,靈巧地盤纏在了乳暈上。那東西的toubu悄無聲息地裂成兩半,夾zi似的叼住mingan的前端,把乳尖掐得嫣紅zhong脹,連乳暈都煽qing地紅了一小片。他的shenti被謝尋安調nong過太多次,僅僅是被掐了一掐乳尖,渾shen就顫栗地興奮起來,而謝尋安似乎很樂意看到言清霄這樣的反應: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言清霄的腰封,扯掉襯裙,手掌從褻衣的邊緣伸了jin去,虛懸著覆住了柔ruan豐腴的女xue。
“清霄啊……”
謝尋安嘆了一kou氣,說:
“怎么還沒碰,這里就濕透了?”
指尖剔開胭脂一般的ruan肉,虛虛地nie了nie充血的di尖,言清霄呻yin一聲,腰kuaxia意識地就送了上去,乞求著更加cu暴的垂憐。
“等一xia,別……”
“shenti好乖……好孩zi。那就給清霄一dian獎勵吧,好不好?”
謝尋安在問句里liulouchu不容置喙的氣勢,他剝開言清霄的女xue,仿佛rou開一朵han苞待放的牡丹,獨留di珠瑟瑟發抖。xia一刻,蓄勢待發的肉腕擠了過來,它兇狠地勒住di珠xia端,直將di珠勒得嫣紅透亮。始作俑者神se愉悅,他饒有趣味地叩了叩床面,就見一旁的chu2腕猶如得到命令,躍躍yu試地擺了擺尖端,倏爾,兇狠地chou在了不住充血顫動的di珠上。
“……嗚!”
尖銳的快gan猶如劇烈炸開的莢果,xuekou猝然緊蹙成針尖大小,擠壓chu一小gu清ye,盡數pen在了謝尋安的掌心里。言清霄仰著tou劇烈地chuan息,然而還沒緩過一kou氣,第二次鞭笞就無聲無息地再次落在了zhong得發亮的di尖兒上。
“不、不要……啊!”
女xue劇烈地chou搐了起來,清ye一gu接一gu地涌chu,猶如被鑿通的泉yan。言清霄耳畔嗡鳴,yan瞳渙散,顯然已經被尖銳的快意bi1得失了神智,yan淚簌簌地沾濕了面上的蓋tou。他han著哭腔和狼狽劇烈地chuan息,崩潰地質問dao:
“……你到底是、誰……?”
兩gencu壯有力的肉腕一左一右地捆住言清霄的膝彎,qiang行把無力反抗的他擺成了個門hu大開的放dang姿勢。謝尋安聞言一笑,微涼的手指毫不留qing地揪住di珠捻nong拉扯,甚至頗有閑心,修剪整齊的指甲剔開環護著nen紅niaoyan兒的ruan肉,動作seqing地rounong了幾xia。言清霄哪里經得住這樣狎昵的玩法,不過被nie了幾xiadi珠,就顫著tuigenpen了一回。被摁住niao孔rounong的chu2gan終于讓他瑟縮著記起了活se生香的不堪往事,他絕望地閉上yan睛,只求謝尋安能夠早些失去對自己的興趣。
*
那是他剛嫁jin謝府的時候,人人都說言夫人清冷自持,自有氣度。卻不知他被困在深閨之中,日日夜夜都忍受著謝尋安近乎變態的調nong。他依稀記得那一次,謝尋安通了他女xue的niaoyan兒,卻又嫌他那chu1失禁般地liushui,于是隨手掐了段花枝堵住xiashen。若單單是這樣也就罷了,卻因為兩人恰好在書房胡鬧,謝尋安瞥見那一幅畫了大半的九九消寒圖,便一時興起,調了艷紅的墨汁,用大毫淋漓地涂在濕紅的女xue,要言清霄給那枝tou印上花兒玩。
“啪”地一xia,女xue壓在紙面上,留xia一朵艷紅的花來。那花痕nong1重,泅透紙面,數banfei厚的花ban中間嘟嘟地ting著一個指節大小的圓run紅dian,叫人一看就要被熏人的chun風chui倒。謝尋安嫌這一朵涂多了墨汁,掰開言清霄xiashen的兩banruan肉又提筆涂抹一遍,言清霄無法,只能再次抱著雙tui壓xia,猶如東君引chun,讓花ban再次綻放在枯墨的枝tou。
“這一朵墨nong1了些,清霄再來一次罷?”
“這一朵邊緣暈開了……清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