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著卻依舊看不清程逸洋的神，那雙琥珀的眸在視線里始終模糊著，程雨瑤輕輕蹙起眉，知了自始而終的怪異源于哪兒。

        一陣酥麻的快從脊骨泛上，她難以抑制地起腰，明白這場荒誕的夢即將消逝，幾乎是主動將自己往他懷里送的姿勢。

        旁的人沉默了片刻，她的嘴唇便覆上一抹柔的，隨后遮住自己視線的手挪開，他轉而托住了她的后頸，半抬起她的，濕的尖輕松地抵開她的齒關，加深了這一吻。

        程雨瑤只瞥見一便僵在門，仿佛被了魂一般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逐漸加快的速度，同時耳尖地聽到了哥哥間逸的隱忍悶哼。

        程雨瑤的唇齒間抑制不住地溢一聲輕，她本能地想往后縮，哥哥卻以不容抗拒的力扣住了她的腰，聲音帶著安撫的意味。

        那天的夜里了場不大不小的雨，地面未降來的溫度蒸騰走了汽，空氣涼來后父母便一同去散步，只留了她和程逸洋在家。

        哥哥、她的哥哥，只有在夢里才能如此親密的哥哥。

        有什么挑開了她的衣角，帶著意的手撫摸著她腰側的弧度，指節摩挲著肌膚攀緣而上，隨后掌心攏住了少女的乳，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撥了兩乳尖，便惹得她一陣顫栗。

        如果她沒有看見哥哥往日里握筆時白皙修長的指節此刻正握著青筋虬結、充血立的，緩慢地上套的話。

        可早已經回不了了。

        她不是第一次這樣的夢了。

        從最初夢時的無所適從，到后來的習以為常，甚至是帶著病態的渴求，她的在一步步邁向不可挽回的深淵。

悉的、親昵的稱呼似乎被洗過一般輕淺地從耳畔傳來，她偏過想要去看，隨即睛便被骨節分明的手指覆住。

        氤氳曖昧的光如般退散，在她睜醒來之際，凌晨四的鬧鐘恰時響起。

        程雨瑤關閉了定好的鬧鐘，抬手去胡亂摸開了燈，坐起來瞇著適應光線，忍不住抬手輕碰了碰似乎還殘留著親吻的嘴唇，有些悵然若失。

        “別躲...瑤瑤。”

        她洗完澡抱著衣服路過哥哥的房間，只看見房門半掩著隱約能夠望屋，而寬敞整潔的臥室里哥哥弓著脊背，半曲靠在床。

        兩年多前初中畢業的那個夏天，她無意間撞見了哥哥自瀆。

        程雨瑤無意識地夾了夾，心便傳來一冰涼。

        她的心臟驟然洶猛地像要腔，愣在原地遲遲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看見了什么時，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的臥室。

        他的上半衣衫整齊，只有襯衫領的兩顆紐扣隨意解開，隱隱線條漂亮的鎖骨。除了微微蹙著的眉和泛著桃的耳外，他幾乎面若尋常――

        程雨瑤并不是對方面一無所知的小女孩，除了生課教過的那些知識外，從小就看書的她沒少在各種網頁上看到過各式各樣的小說。

        飄渺的、虛幻的，如同被一團綿的云包裹著。

        程雨瑤意識地想叫他，發聲音的位卻像被填一片空虛，只吐半個微不可聞的音節。

        哥哥鉗制住自己手腕的手慢慢松開，上的也逐漸開始消散，她閉上去勾住他的脖緊緊抱住，在清醒與夢境交織的邊緣里貪戀著他的與上的溫度。

        她紅著臉換，胡亂把濕的凈后鉆被窩，關了燈兩一閉，就在那晚旖旎的夢里第一次見到了不一樣的哥哥。

        他去吻她的耳垂、側頸，不知何時在息里她的睡衣已經被撩到前，程雨瑤本能羞赧地想去遮，卻被哥哥住了手腕扼反抗，低用唇住了她的乳。

        她怔了怔，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那除了洗澡外幾乎不會接到的地方，才發現剛換過的上不知不覺已經洇濕了一小塊痕。

        哥哥...？

        ――

        再次陷一片黑暗。

        腦里的胡思亂想盡數攪作一團，像無數細線拉扯著她怦怦直的心。冷氣十足的空調得在外的小一陣陣泛涼，卻怎么也趕不走心里的燥。

        她記得似乎是要去找他，哥哥怎么會在她的房間里？

        她當然知哥哥在什么。

        “哥...”

        她羞到窘迫地將臉埋被里，緊張得呼間肺缺氧般地悶疼，整張臉紅到了耳，腦海里卻盤踞不散著剛才那一幕沖擊力極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