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會徹徹底底的獨屬于她一人。
過了片刻,裴寂又遲遲緩緩的打開了,忍恥包羞的把一切奉獻在她面前。
這一次她很清醒,知躺著的人是明是暗,知師父對自己的心意如何,所以今夜會是她此生最妙的一晚。
陷在中的裴寂神志不清,敞開雙坐在她懷里,兩只腳尖堪堪踩著被褥,在她懷里抬起跟隨抖動,痙攣著了初。
今晚,她要在師父的上留終生也徹底磨滅不了的痕跡。
裴寂哭得長發散亂,珠淚承睫,初次嘗到洶涌又陌生的快,都被開了了,目光卻仍是肆意而貪婪的緊緊盯著面前的京墨。
她沒有多碰他的陰,就把裴寂平放在了床,低把一個輕柔的吻印到光潔的膚上,隨后把這塊膚嘴里,輕輕一。
一邊挨的裴寂一邊抬起手,輕輕撫摸京墨紅艷滴的臉頰,用手指掐著她的巴,不允許她的視線從自己上移開,神迷離且固執,甘愿把自己的一切姿態,羞恥淫的模樣都奉在她,也絕不允許她的目光移向別。
“啊……阿墨,別看其他地方……看我……我、啊……什么都不許看,你只能看我……你多看看我,就更喜我一吧……啊……嗯啊……我不許,不許你看別的……”
裴寂的雙手從后面緊緊環抱她的背,明明是在被她腰侵,姿勢卻顯盡固執,像是把她禁錮在了懷里,肩的長發凌亂落了滿,整個人被她用灌了的假陽的雙淚光隱隱,在她懷里扭動,呻不休。
衣堆積的細腰到無力支撐,裴寂的上在她懷里,腰塌陷任由她掐著沖撞,小腹羞恥的在京墨底搐,一的濁白從他的陰里溺,順著兩人的接位往墜墜在床褥上。
京墨沒有回答他,也無法回答他,牙關暗暗咬緊,里知到換了力度與方向,于是也把他抱在懷里抵在床九淺一深的侵,同時細碎的輕柔吻著他角的淚痕。
京墨抬,余光瞥見裴寂的結緊張的上動,頜線很優,唇嫣紅的滴,莫名顯得有。
到了夜半中央時,那邊已是陷與中徹底癲狂,幾乎不把京晝當人看了。
到了這會兒的京墨幾乎要撐不住即將倒的,昏花,手腳無力,低垂深兩氣后,才把哭得淚不住的裴寂從床上拎了起來,然后抱在懷里溫溫和和的了起來。
她伸手好奇的摸了一,裴寂的中間十分,不過多摸幾,懷里裴寂剛剛平息去的息聲又逐漸激烈,無意識的并攏雙把她為非作歹的手夾住了。
然不會輕易放開此刻的師父。
京墨用力的一,在裴寂紅的私留了
剛剛松懈來的裴寂難耐的低哼一聲,嚨里溢細碎呻,從床仰起霧蒙蒙的望了她一,便見她在這種時刻也神認真到了好,好似在正正經經一件公務。
她的視線果真不再從裴寂臉上移開,直到瞧見他在自己的搐到翻起白,顫栗著。
哭了這一陣兒,裴寂把唇都咬破了,間全是沒有壓制的哽咽聲,張開雙坐在她懷里,致漂亮的眉目簡直是哭得一塌糊涂,兩條無意識圈著她的長緊繃著,長長的衣擺散在,衣白皙緊繃的腹,汗簌簌而。
不知在青樓裴寂還學了些什么,私剃得很凈,很濕,沾滿了星星,男兒的初味很是重,整個床鋪里滿是令人昏的麝香。
京墨低看懷里的裴寂發一次后綿綿伏著的陰,透紅,或許是剛剛被的太厲害,兩條無力的長還是的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