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什么,圣堂教會用以驅的裝備,把賦予可以驅散的質,就是將武附啦?”
“附算游戲用語嗎?”
“不知哎,反正就是打在武上的特殊效果。”
“好吧,看來我去苦修還是有幫助的,多接大自然,會獲得更多的靈。有了靈,加上鍛煉,”
沒等修說完,又一個長條狀的東西飛過來。
“啊啊啊啊啊什么玩意啊!”阿桃尖叫起來。
等看清楚這東西的長相后,修也不由得一驚。
這個東西看起來是,顱啊。
有黑發的,顱,它沒有人類,只有一個類似于蛇類驅的柔脖頸,以耳朵作為翅膀,從遠方急馳而來。
“呔!雷電招來!”阿桃胡亂比了幾個手勢,一掐手指,中指對著它。
噼里啪啦幾陣響動后,張著嘴巴要咬人的顱被打到,卡巴卡巴的冒著黑煙消失在了原地。
“什么玩意?”
阿爾弗雷德確實聽到了雷電的噼啪聲,還聞到有燒焦的味。
“……噢,烏米塔。”修解釋。
“南玉米粽嗎?”
他摸不著腦,“玉米粽,要打來?”
“Chonchon。”修換了一個詞。
“噢噢飛,”阿爾秒懂,“會飛的是吧?”
“會飛的大蛇的。”阿桃比劃。
“呃……有畫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東西的定義說法本來是我們這邊傳過去的,但是在這里,它就是飛蠻了,一種妖怪。它的脖伸長之后會飛到別的地方,到了早上再回來,最初,飛蠻在日本被描述成本不是妖怪,而是被妖怪附了的人。附他們的妖怪是一種叫“梟鳥”的鳥的惡靈,它們會附在喜好打鳥吃鳥的人上。”
“隨著傳說在民間傳開,飛蠻在日本的形象被逐漸妖化,并衍生兩個變,一個是抜け首,抜け,脫落,合起來字面意思上是脫落,一個是轆轤首,就像是在井邊打時,所使用的轆轤一樣,可以伸縮自如,它是脖會伸長但不會飛去的長頸妖怪。而巧不巧的是,兩者都有一個共同的形容就是喜人的血。”
“不過大分妖怪都是在夜晚活動,”她望向天空,“黃昏雖然有逢的說法,但是還是晚上會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持續時間長,”
“寶你還會打雷嗎?”
“我又不是雷公電母……妖怪是害怕雷電沒錯,因為雷電是蘊了火和金,能量比較純粹。”
“不過啊,知是妖怪就好辦了。”
沾了一手背上的凝固血,女人伸手從左邊開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五角星。
“有效果嗎?”
阿爾弗雷德沒有覺到。
“當然有了,好比是我們教的咒術,說簡單就是你叫人家神靈幫你辦事,就要花言語化,急急如律令就仿佛是套話,比如我們寫作時常用的要寫your sincerely是一個理。”
“雷訣是電母雷公,速降神通,隨我除病痛,轟轟轟轟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不用套話就沒有敬重對方的覺是不是,去掉套話就是這樣翻譯:來人,幫我打它!”
“簡單暴不好嗎寶?”
“但是人家不搭理你啊。不過萬變不離其宗,主要是愿意幫你,說啥話都行。”
“那你畫個五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