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修笑得開始后仰。
“你你你!”反應了好幾秒,阿爾弗雷德的臉慢慢變紅,“你怎么可以這樣!”
是的,確實如她所說,阿爾坐在駕駛艙的瞬間,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
可能是由于太過興奮,也可能是由于太過激動,也可能是他昨天被迫灌了很多咖啡因不得不保持今天的表演,不能任何的差錯的緣故,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伙非常的神。
直到飛上了天空,他依然覺得他的非常的緊繃。
而由于上了空嘛,駕駛戰(zhàn)斗機的負載的飛行動作過程中,飛行期間的動作過載過大,會導致飛行員的血向半動,這樣就使腦補供血不足,加上氣壓的突然變化,就多多少少會起的,他本來以為回到地上就好。
誰知結束完飛行表演,一想起她的臉,青年就更加絕望的發(fā)現(xiàn),勒的更緊了,無論怎么調(diào)試,都無法擺脫這樣的況,更別說今天他穿的還是飛行員專用的……這個突的痕跡更加明顯了,努力好半天也沒有效果之后,阿爾弗雷德只能咬牙往他上澆了幾盤冷,加上痛苦作用,終于是消去了。
不過,在他跑向她的那幾秒,他悲劇的發(fā)現(xiàn),又又又不聽話的起來了。
于是他只能暗地里掐自己。
救救孩吧。
應該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吧?
暗自慶幸的他,直到現(xiàn)在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最終的無望。
原來不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發(fā)現(xiàn)了,拖到現(xiàn)在才說……
“才才沒有卡著!”他真的很想以搶地。
“真的嗎?不然你為什么要叉開跑步?”
“只是因為磨著了膚,然后我需要涼快,對,就是這樣!”
“好了不要逗他了,”看她逗他玩,把人逗得團團轉,在那里手舞足蹈,急得組織不了語言后,修問她,“你是想去巢鴨監(jiān)獄嗎?”
“我去監(jiān)獄里嘛呀?yue——別提還是巢鴨了。”
“那么,你想收集證據(jù),想把誰告上去?”
“朝香鳩彥。”
“好,我這里還真有線索。”
作者俺:其實玉的話一般是用jade的,但是這個詞衍生來有潑婦的義,我覺得不好我就沒有用這個詞,就我們說的玉石那些,其實歐洲人他們是不太欣賞的,他們覺得寶石比玉石貴多了……然后我跟他們說珍寶(jewel)在我們這里包括玉石,他們說啊,那種東西怎么能叫珍寶呢……
我真的很想撒一把土到他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