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心不穩定嗎?”
修坐在原位置上喝咖啡,“那就是吧。”
“被國人欺負了?還有蘇聯人?和英國人?不至于吧,他們聯合起來欺負你一個?”
“就是說啊……他們說我壞話。”
“啊?這么大膽?”
“你也說我壞話。”
好嘛,搞了半天,最終話題是這個。
阿桃哭笑不得,“什么壞話,說你能吃?”
“太撒和無理取鬧?”
“……”
“咦怎么不吭聲?”
“就是想找個話題名正言順的要親親,要抱抱。”修端走她手上的咖啡,“沒看見她手臂一直在抖呢?”
“我很不懂事。”阿爾弗雷德越發把人抱緊了。
“也,也好?”
“我給你一次又一次的添麻煩。”
“噢,沒關系,我也一次又一次找你麻煩。”
“何況我闖的禍也多,你不是都幫我包圓了嗎?”
“……”青年只是抱著她,拿臉去貼貼,由于差,他不得不彎腰去貼,“寶你太好了,太包容我了。”
“?”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話。
還仔細尋找,嗅聞上的氣味。
“好了好了,我還沒放好東西,明天我們還要簡單開個會,”
“那我幫你收拾――”
藍睛亮晶晶,“要去和那群人決斗嗎?”
還一副等她令的架勢。
“沒那么嚴重啦?”
“嘿嘿,我要吃松餅啦,幫我一個到嘴里。”
“次我帶過來甜甜圈吧――哈密瓜和開心果味的,保證你喜。”
于是沒等阿桃拿手撕來一塊松餅,阿爾弗雷德自覺的一咬,整塊松餅全被他叼在嘴里了。
只不過她的手還在松餅上被迫上升了一段距離,看起來有稽。
“阿爾弗雷德。”
他嚼嚼,吃著松餅,帶著她的手繼續向上。
修看不去,“阿爾弗雷德,不能吃獨。”
“可是……松餅,不就是,一個人,一大塊的嗎?”
“你這家伙,不懂分享?”
“要看,況的啦。”
沒等幾秒鐘,他就幾乎把松餅啃完了。
嘴里只留一小分和她的手還在那里。
“噗。”
青年松開牙齒,一只手牽起小手親了親,“寶寶是不是要投喂我來著?”
“我是要撕來來著……”
“哇怎么能帶著松餅渣親啊!”
“寶寶嫌棄我……”哼唧哼唧的阿爾弗雷德沒打采。
“之前帶著糕渣都能親――別抓我呆!”
“玩夠了嗎?”
被抓住呆的阿爾弗雷德。
“正常。”
“噢……”
很快的,阿爾弗雷德換成了喋喋不休模式,“寶要不要給你換個椅啦?你要抱枕嗎?坐墊呢?”
“不用。”
“哎為什么不要?”
“因為準備過了,而且,你坐的是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