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息著,她的乳肉糯,他恨不得把全吃嘴里,牙齒一啃掉了的。
哥哥用手把沿端著,好讓她更加直接地受到團在顫顫巍巍,尖被的,尖抵著紅的慢慢蠕動。
“別……”
阿爾弗雷德不過癮,要不是兄弟在旁邊,他早就把人霸占,把修推開,自己吃著一個,手里玩著一個,現在只能讓來一個給修。
他半跪在沙發上,朝她貼近。
“你要壓我到沙發里了。”
“你再折一,這個姿勢也能。”阿爾弗雷德禮尚往來,用手指彈彈她的乳尖。
被啃大了一圈的乳尖甩幾滴唾。
“就是我費勁。吃你能行,我使不上勁。”
“誰要,……”
他靠過來,那邊就吃不到了。
“啊這個表,是不是想起來上次是怎么拿這個姿勢挨的?”
“你!”
她仿佛看到了她雪白的大向兩邊大大地打開,男人大的軀正在趴在中間兇猛地,到沙發都在為他喝彩。
“要把雞巴放在這里嗎?一邊啃你一邊讓雞巴蹭你肚肚?”
“阿爾弗雷德。”
“好嘛好嘛。”
近的人目光熾,本來要用神貪婪的掃遍全的,聽到修警告他,默默的讓開。
他一退,阿桃臉上的汗意去不少。
“好了。”
她起脯,息。
“……”
“要去哄你睡覺嗎?”
修幫她把汗濕的發撥開。
明明是極其溫柔的動作,卻仿佛能讓她窒息。
“也,也行?”
“你害怕睡覺嗎?”
阿爾弗雷德抱著肩膀看她,充滿了上位者的打量。
“因為你害怕本田會來找你,所以你害怕睡覺?”
“一個人理不好這件事?”
小姑娘嗯了一。
“我……他……”
“來了打跑就好了。”
“有時候你們不在,找不到……夢里也……只有他對我笑……”
“可憐的寶寶。”
阿爾弗雷德嘆氣,沿著大側一路摸過去,“他笑起來確實很嚇人。”
“本田,”修說,“本田是有時會傷害她的,更多況,是不會傷到的。”
“他在夢里一般對你什么?”
“就,歪著沖我笑。”
“還有呢?”
“走過來親我……”
“噢親著親著就被了。”
“你不喜被他親,那就要和他說。”
“說了,可是沒有辦法……反而會激怒唔……”
本田菊的嘴唇在碰到她嘴巴的瞬間,尖就勢地抵了去。
“就像這樣?”阿爾弗雷德模仿起來,指探了她的唇。
“嗚嗚嗚好羞……”
“不是這樣,我,我不和你說了。”
“就是跑跑不了,打打不走,的黏人?”
“對。”和無理取鬧的阿爾弗雷德一模一樣。
甚至本田沒有肋,如果非要有,他的肋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