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不已的背,比阿爾弗雷德的姿好很多了吧。
“就是是個日本人……”
“摸摸?”
啪的一聲。
束縛的繩斷了。
“我不能沒有你……”
然而她沒有,摸上去的覺和沒摸一樣。
接著,她的味覺也消失了。
本來殘存的淚,掉在她臉上,能嘗來味的淚,苦澀,咸味的淚……
她不哭了。
倒是他哭的比她厲害。
嗡。
世界一離她很遠,世界被了靜音鍵。
“我……好像我聽不到了……”嘗試用手拍拍他的腰,拍過去卻是一陣茫然。
他無所謂自己哭的姿態是不是很丑是不是不像個成熟大人,此刻他只想變回嬰兒,爬她的陰,縮她的,收她的養分,她一輩也甩不掉的拖油瓶。
他要和她變成一。
本田菊聽到了。
他把她的臉擺正,努力的和她說唇語,為了方便還故意張合到位。
“我,會,帶你,走?”
這家伙哭的好像被人拋棄了。
阿桃笑了笑,拿手指勾起他的唇角。
“好啦好啦笑一笑。”
“怎么還是小時候,超級哭啊你。”
本田小時候非常喜扯著她的衣角,一看見她消失在視線范圍就要哭。
“呃,”耳朵隆隆隆,開過許多大卡車,還有系統的警報聲。
疼裂。
神經崩裂。
他抓住她的手在寫字。
“別害怕……?”
沒關系。
要在視覺范圍,把自己轉移到……
咔噠。
伊萬抓住她的手,行把她的手扯過來,扣上了手銬。
她的狀態很不對。
但是伊萬沒有發現不對,她說的喃喃自語完全被本田的啜泣聲壓過去了。
“不。”
啊,好像要轉移,需要她的血來著……
去哪里搞……?
“等――”
她看見自己的左手被拷上了手銬,好像被受到了刺激,“紐堡――”
“我要去紐堡!”
本田菊手一松,他被王耀控制住了。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她什么也聽不去,固執的要去紐堡。
手槍掉在地上。
鬼使神差的,她彎腰要去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