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
“花粉過了……”
搬到羅維諾時,她還專門研究了。
埋在胳膊上,沒有來。
“沒有煙味……應該沒有被炸到吧?”
算了。
擺好花,她想著擺好了八成就能離開了。
最后一個是本田。
先是擺了菊花,又往他上撒了櫻花。
菊花拿上去,阿桃差條件反要和他鞠躬告別……
“應該可以了吧。”
“你要走嗎。”
“啊?”她正在撅著屁看有沒有鈕能去呢,背后冷不丁來了一聲。
“呃……”
不用回,背后都被視線掃描了個透。
“就是啊,怎么了。”
“你轉過來。”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這低沉的聲線一聽就知是阿爾弗雷德的,他講正事才會這樣。
“……”
“你先等一,我們來算一算。”
“呸,我不信任你們,你們也不信任我,有什么好說的。”
“炸了。”
“你們不就是因為我不和你們說我不玩了要跑路了受不了了嗎?”
“也不看看你們到底是怎么對我的!”
“好吧。”
“什么叫好吧!意思是我無理取鬧?你還很敷衍!”
“……”阿爾弗雷德沒有說話了。
她不認為是她說服了他。
“你想走就走吧。”是本田菊的聲音。
“但是我還是要說,”阿爾弗雷德,“我們簽那個通緝令……”
“?不是要致我于死地嗎?”
“不,是合起來保護。”
阿桃理解不了。
也不想去理解。
“反正我厭惡了。”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都不聽我說話,呸。”
“所以你走是應該的。”
“走了也沒事,還會見面的。”
“呸呸呸呸呸你真是傲慢。”
“不過走之前,親一不過分吧。”
……
“不要。”
“那說會兒話呢?”
再磨磨嘰嘰去不行。
阿桃氣勢洶洶的,“聽不懂話嗎?”
“我說不就不,非要我罵才開心是吧,找呢?”
“哦。”
“我說什么來著,不給臉那是真不給。”
“我去哪去哪,誰也別想!”
“連老王我都懶得搭理,淡了,意思是還能扭回去?”
“淡了就是淡了,分了就是分了。”
“好了,對了,那個女人要創造啥來著。你們當心。就這。”
“我跑了。”
說完,她也不回的要繼續找鈕。
“需要幫忙嗎?”
“不要把鈕什么的藏起來。”
“……”阿爾弗雷德很委屈的,一直在哼哼。
“誰也別想攔我。”
“我說要幫忙的吶……”
“開,礙事。”
“好像不用這樣,喂你們誰把我打暈了,我可能就能回去了。”
“不敢……”
“難我要找個窗嗎?”這話嚇得一群人都站起來了,椅刺啦刺啦,拖成了N個腔調。
“理來說……時間到了就回去了……還沒到時間,那我回臥室睡覺咯。”
無視了所有人的神交,阿桃回到了剛開始的臥室,把門鎖好。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