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喜被挽留。他這輩也忘不了她轉撲他懷里的覺,這讓他又有了繼續玩去的望。這比還要!
好棒,又和她了。他還想要更多……想要多幾次,再去死。可是再,她就又變了臉。他很喜她,喜到不想去死。他不想讓她走,夢都希望她可以像以前那樣他。
她忽然要自己換裝扮,毫無疑問是在破壞游戲,挑戰他的主導地位。他的女主角越來越難搞了,她這樣不聽話,讓他既失望又傷心。
上線,給可的女主角挑選更換時裝,是他為玩家最最基本的權益,是提升游戲驗必不可少的樂趣之一。
還是說,這是他們共同的意見?
他希望她扮演小兔,她就不能是只貓。就算她變成貓了,也必須是在他剛好也喜貓的前提。
只是沒想到他的女主角竟然挽留他。拜托,這可是親的給的請求,他怎么可能拒絕?
他那么她,她難不應該繼續激他、迷戀他,繼續跟他好么?為什么以前那一套規則,完全作廢了?
他對她的要求很簡單,共有三則:活著、保持麗、向他提供服務。
她以前究竟是怎么跟這個哥哥相的?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平等的相關系。
就算關機了,他也會在游戲之外瘋狂想念她。雖然她不理睬他了,但他還是很舍不得她。所以他原本設想的,其實是死后去往那片荒野,徹底自毀,變成跟她一樣的風,自此了無牽掛。
他想讓她穿什么,她就會穿什么。不讓她穿,她就不能穿。
有人不準你這么,理由是‘主人不喜’……
他還是很他的女主角,就算不玩這個爛游戲了,也希望她能有好的歸宿和結局。所以就算真的要永遠線了,也會先安排好她的后路。哪怕見不到她了,他也希望她會一個人在那個世界活得好好的。
【就算哥哥不在了,我的小惡也要幸福地活去。】這是他能送給這個靈魂最后的祝福了。
游戲機制再爛,都沒能勸退他,但是女主角人設大變,對他搭不理的,就很致命了。這會對他造成無法承受的打擊。這游戲他玩不去了。
她好像真的不打算可去了。
所以他改變了游玩心態,或者說作戰策略,認真讀了一女主角的要求。既然小寶貝還是想要繼續游戲的,那他就得振作起來了。
別的要求也有,但不是很重要,他忙,沒空料理她。
所以那天他打開了傳送門,為她從囚籠中指了一條生路。
這個游戲,他玩得很累。
對于紙鬼白來說,剛認識的時候,這小惡就答應過會完完全全聽他的話。在外他是主人,在,她是乖寶寶,多年來皆是如此。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對她,照舊給她血喝,給她新衣服,給她法書,她要什么有什么,可她卻不給他好臉看。
這一度激起了他放棄游戲的念。
“什么叫這次隨我,次不要這樣了?”那時她只覺得荒謬。更想知這時候究竟是‘影媽媽’,還是‘惡龍爸爸’在跟她說話。
“憑什么你負責?這是我的手。”她拽回手:“我你喜什么顏。”
“我比較希望你能先問過我的意見。”哥哥理所當然地說:“以前這些事不都是我全權負責的么?”
就算她是世界樹的小殿,在哥哥里,也不過是他的私人玩。他居然能讓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公主自己的,連她都要羨慕他了。她不知這個世界為什么會畸形至此。可能是因為她原本就是怪胎,所以只跟怪胎待在一起。
她還愿意陪他玩,是最好不過的了。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份順從合,習慣了以這樣的視角來看她――看待她這個人的存在。在上慣了,如何改得過來。更何況,他也覺得沒必要改。
“活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要遵守規則。”家里這位控制狂語氣很淡,低摩挲著拇指的戒指:“我說過的話,就是你必須遵守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