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這只是第一,他并沒有說會(huì)罰她多少,無論是淺嘗輒止,還是玩?zhèn)€盡興,都有可能。
“第一堂課就敢走神,是在向老師示威?”巫多斯里閃著譏諷的微光。
又揮了一。
“你真打?”她嘶了一聲。
“就是要多吃兩疼,才知規(guī)矩,對(duì)不對(duì)?就算你求饒,老師也不會(huì)停。衣服拿好,不然就什么都不許你穿了。”
“哥哥!”
“叫我什么?”又是一鞭,但比之前明顯用力。
她全的血都跟著沸騰了起來。哪怕沒有花冠,注意力也凝成了一線。
教鞭陸續(xù)落,藏在深的暗癮向外擴(kuò)散,面晃,不再平整。她覺得自己像是遭到蹂躪的果凍,彈搖無狀,即將化成一攤透明的,再也找不回原來的模樣。
她盯著上的紅痕忍聲音,較勁著不肯閃躲。上其它位還是沒覺,唯獨(dú)大的痛覺很烈,幾乎連靈魂都在戰(zhàn)栗不休。她居然真的覺到了疼,火辣辣的,附加產(chǎn)品是延綿不絕的電擊。
沒有血,有的,是被兇狠訓(xùn)誡的無措。最后哭泣的時(shí)候,究竟是于羞愧,還是疼痛,還真不好說。
“貓尾巴疼!疼疼疼!”她沒有廢話,怒火中燒地祭了安全詞。
巫多斯調(diào)轉(zhuǎn)教鞭,往里一送,用手柄抵住她的,惡劣地上戳她。她松開了裙擺,但他碾磨的動(dòng)作沒停。布料落后,摩肌膚,也讓她僵住了臉。
“真的疼,就早叫停啊。紅了這么一片,看著可真讓人心疼。瞧我的小寶貝,哭得梨花帶雨的。”
男人的表卻沒有憐惜,只有無法壓抑的癡迷。仔細(xì)看的話,面容存在極細(xì)微的扭曲,難掩悅。
可能是因?yàn)榘ご蛑?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1vs5jV.png">的刺激太烈,哪怕是私被挑逗,她也沒有多少被冒犯的覺。全都變得可以承受了。
“臭哥哥,第一次覺得你這么虛偽。”她試著并攏,難堪地用手背淚。
“誰是你哥,還沒記住教訓(xùn)?”
“哥!”
龍丟開教鞭,猛然起把她這個(gè)妹妹摟了懷里。
看到男人伸殷紅的之后,她閉上了回避。角的珠,面頰上的淚痕,都被納了他的狩獵范圍。
“老師可以憑良心說話,次次手都很輕。”
巫多斯坐,了她交錯(cuò)著鞭痕的膚,繼而探尖,一了上去。沾到龍的唾后,所有淺紅的疼痛源就消失了。
被他脫來時(shí),他的神較之前顯得更炙了。她不清楚他看到了什么,不甘心地在他腦袋上,卻沒能推開,只能任他越靠越近。
“不繼續(xù)上課么?”她生地吞了諸如臭龍、蠢哥哥之類的話:“老師……”
私密地帶再次遭到侵,柔的唇帶來了新的刺激。懸半空的快有了牽引,得以繼續(xù)前。
哥哥脆地抬手,猛拍了一她大外側(cè):“這也是懲罰的一分。好好受一年長者的。”
壞孩,當(dāng)然只有淪為惡龍的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