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我想想……有想不起來了。”小惡坐在玩偶上,心不在焉地甩著兔耳朵。
“不要嘴。”她抓緊了他的尾巴。
“喔,你是我的手。嘛,反正國王一般都不需要會打仗,只要會控人心就好了。”
小惡睜睜看著哥哥慢慢往,坐在脫來的短上手淫。他甩尾巴輕輕了她肩一:“轉過去,不許看。”
因為她不許他這時候叫她的名字,所以他模糊理了,只喊稱。
“男生都會像你這樣?還是只有龍?”還是只有你?
“……噫。”
后的少年說:“沒辦法,我們每時每刻都在一起。”
對面的少年遞給她一杯飲,稍微提示了她一。
“剛才你說你變成了國王?那我呢?難夢里沒有我?”
他默默住隆起的襠,跟她對視了一。
“……真不敢相信這是你這個年紀的小孩會說的話。”
小惡轉了,但順手揪住他的尾巴,不肯松手。
雖然她開說的時候,總覺得羞恥,畢竟都是些荒誕的故事,但他還是認真地聽了,經常問她‘然后呢’。
小惡舀了一勺湯,邊邊說:“哥哥,我們送媽媽回深淵吧?然后我們自己找個地方定居。”
“不知。重是,我要住房里。”她說:“這樣你就可以躲在你自己的房間叫了。”
會心加速,回想起自己的纏上她的場景。濕濕的,帶著甜,攪不休的紅……
幼稚的游戲還有不少,比如‘雙胞胎的茶話會’。
開玩笑的,他的【睛】一直是開著的。周圍沒有陌生的力氣息,不可能意外。
“不能。”他把帶著唾的手伸了去,沒怎么猶豫。
“你才八歲,你應該忍住。”她松開獠牙,很勇敢地面對了這個問題。
“這里是在外面!”她一住了小手,焦急地東張西望。
這是荒無人煙的野外,除了鳥叫蟲鳴,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他動靜太大,把她從夢里吵醒過。一睜,就會見到他靠在榻,仰著脖垂著肩膀,瞇盯著半空,頹廢又迷醉地動,著了似的重復呢喃著什么。有時候是‘寶貝’,有時候是‘寶寶’。
起源是一些毫無邏輯的怪夢。有時候小惡睡醒后,依然沉浸在夢里,可以恍惚小半天。惡龍扮演了忱聽眾,充滿好奇心和耐心,興致地聽她說夢到了什么――準確來說,是哄著她、求著她說。
“你知為什么嗎?因為我們只有一輛車。”小惡抬起,望著天上的飛鳥說:“可能我們是時候結束這段旅程了。反正也沒有目的地。”
小惡甩開了他的尾巴蛇,丟他跑開了,蹲在吊鍋旁邊玩火。
“寶貝想住在哪里?”
“寶寶可以過來親親哥哥么?只親臉。”他很想她,想跟她吻。
這段時間,為了避嫌,哥哥發時,基本都偷偷摸摸的,有意躲著她。但偶爾也會被她撞見。
完事后將腦袋靠在榻上,閉默然良久。他不她有沒有起床,她也懶得他在什么。
他咬住自己的尾巴,了被她摸過的地方。
“我們有目的地啊,不是在參觀么?去了很多景了。”
“所以,你可以給我望風。”他聳了聳肩,后退兩步,低靠在樹上。
“小惡,就算我們真的有了住所,你和我也只會住在同一個房間里。你知原因么?”他也自問自答了:“因為我不需要睡覺,本不需要臥室。就算是要叫,我也只會在你的房間里叫。”
手里的尾巴忽然變成了蛇,繞著她的胳膊攀爬。
“我可以當著我妹妹的面自么?”他像這樣確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