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的話,我意識地勾了勾手指。
“民寨的事,我很擔心你……”
我試著安撫她,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夠了卓婭……夠了……已經沒事了……”
我瞅瞅那車,腳步不免又加快些。
“局長……再去……”
“局長……專心一……”
手指在此時闖狹仄的溫,不好動彈。
她的聲音又啞了些;“摸摸我,局長……”
“局長……還不夠……”
手指在這一刻似乎被夾得更緊了。
卓婭聳著肩埋在我的頸窩,漸漸不說話了。
卓婭拍著自己的肩膀,似乎要把我扛著走。
狂厄在她的激,我的枷鎖自然也有了反應。
沉寂了兩三分鐘后,她將自己整理好,然后幫我把外套穿上;“抱歉,局長,把您的襯衫壞了。”
襯衫撕裂的聲音和背上的疼痛一齊襲來,疼得我角都有些濕。
隨著我的動作,卓婭的呼陡然加重,整個人貼得更加緊密;“你的勇氣還是那么令人贊嘆。不過,我很喜……”
聽著她在耳邊的輕,漸漸地我也被帶了她的節奏,挑開那隙;“這就是軍團長……為數不多的柔嗎?”
我也因為痛,難以抑制地發些呻。
卓婭握住我的手,往她的柔上,往那早就立的峰。
“我知……”卓婭的嚨有些嘶?。弧安辉S停……”
手指正巧上某有些顆粒的地方,卓婭的型也隨之顫抖。
“不過……你的確是我見過最大的人……”溫的呼灑在我的脖頸,藏在碎發的耳尖有些泛紅;“雖然你依舊看起來一只手就能被我提起……我很擔心你……”
“那時候我還不能回到軍團……”
“局長……再用力……”
我搖車窗;“卓婭,你也過來,私改車輛不允許理局!”
我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碰碰它,嗯?”卓婭的一只微抬,膝蓋抵在會議桌上。
可是,我很快就醒了。
卓婭說的有些語無次。
她的手臂仍在收緊,骨都在隨之作響。
“好啊,局長。真難得,辛迪加的軍團有一天竟然能和和氣氣地坐來談判了?!彼Γ噶酥复巴庾约簯饟p到只剩一個框架和四個輪的車;“走,上我的車。”
“我自己走?!蔽移D難起,總覺被踉踉蹌蹌的人是自己;“跟我回去。”
卓婭又發聲促。
“局長……”她用牙尖在我的脖頸上輕輕啃著;“你動一動,或許我能好些……”
壓抑不住的痛苦在卓婭的嚨中溢,而我的枷鎖也愈發。
腰后撞到柔的絨毯,我就這樣被她反壓在桌上。
我沒有說話,只是代表為數不多抗拒的那只手漸漸松了力。
的私。
鐵甲在我的背上收緊,傳來陣陣悶痛。
手動得都有些酸了,卓婭這才看起來有些滿意;我漸漸釋放枷鎖,她激的狂厄也漸漸趨于穩定。
背上被她撓過的地方很痛,隨之而來的還有屬于枷鎖的灼燒。
“卓婭!你會失控的!”
“局長……局長!……”
一遍又一遍地蠱惑著,然后拉名為的漩渦。
好在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夜鶯,這便匆匆拉她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