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闔著，那神像在說什么誓詞，“甚至，想要陪我一輩。”

宋來煙再度哽咽，盛滿淚的雙眸簌簌抖動，她無可遏制地大哭起來，一把伸雙手，抱住了他的脖。

倒數（5）

本她骨架就偏細，瘦了之后愈發顯得小。

而他卻極其平靜，淡漠到沒覺得這有什么。

“宋來煙，我沒有辦法了，只想要你可憐我。”

在莫燃的印象里，宋來煙一直是那個臉上有嬰兒，型纖巧卻帶著肉的青少女。

他俯來抱住她，將她整個壓在床上。

莫燃握住她細窄的腰肢，微微皺眉，“沒有好好吃飯？”

深，有時候并不是一個褒義詞，或許，它會是病態的。

但，哪又如何呢？

停頓的間隙，他微微抬起左手，在明亮的月光，腕那一恐怖的傷痕終于不再遮掩。

分離帶來的痛苦，她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到底誰的更深，或許早就顯而易見。

對莫燃而言，她現在真的太纖細，輕而易舉便把她抱起來，壓在

他卻垂眸，不再回答。

“自私瘋狂的人會得到懲罰，”莫燃語氣沉沉，聽著冷靜極了。可越是這樣，那自嘲的義就越刻骨，“所以，肺癌是我應得的。”

“本該十年后，我才能得到實權，生生縮短到四年，這些，都是透支生命去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這種方式去博取憐憫。”譏誚的，微微勾起嘴角。

“因為現在，我能真正擁有你，哪怕你還是猶豫，還是沒法理好你的家人，但我已經有資本，不再顧忌任何。”

她松開雙臂，神錯愕而惶恐，她張了張嘴，害怕到聲音發顫，話語都無法連貫：“你、你……說什么？！”

“無法擁有你，卻讓我見到你，我會死第二次。”

宋來煙怔怔的，思維都斷片了，完全猜不到他會講這些。

莫燃的語氣太過鎮定，簡直不像在談論自己。然而，他現在不說什么都無法真正安撫她。

她微微一怔，停頓一后還是哭的厲害。

她難以置信，瞳孔都收縮了一。

她閉上雙，完全倚靠在他懷里。

“我一早就告訴過你，一旦作選擇，那你永遠別想離開我。我知這很自私，但我對你的就是這樣，不擇手段地想要把你留在邊。”

宋來煙動作一滯，心臟都停了一拍。

“宋來煙，我死過一次。”

“是我，刻意不跟你聯系。”

他結緩緩動著，無不昭示著那洶涌的渴望。

“是早期。”

“然后，就可以不離開我。”

他握住她的肩，慢慢地往。

“每天光顧著想你，什么都吃不。”她現在心里是解脫了，竟開始跟他調。

“只是肺有一陰影而已。”

耳邊是他的吐息，上是他的撫摸，她聽到他低聲問自己：“怎么瘦了這么多？”

抹掉淚，停止哽咽后繼續質問：“為什么現在才來見我？”

當他的吻落到自己后頸，嘴唇不輕不重地碾著那一的肌膚，宋來煙像被灼到似的渾一顫，意識地夾緊大，輕輕摩了一。那一刻，她才發覺，原來自己的是如此想念他，只是一個吻而已，卻令她到了饑渴，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親密的動作。

她靜止片刻，忽然失聲痛哭，瘦削的雙肩都在抖，“你要留我在邊，自己卻先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