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夜瑯如何控制節奏,花向晚還是很快了一波。余韻之后,她問夜瑯:“你喜怎樣?”
“笑?”
花向晚一愣住了,她剛才看著夜瑯的神還覺得自己會死很慘。
夜瑯見狀,從床角邊拿起小罐,從里面蘸了些用的油膏:“你今天乖,用這個幫幫你。”
花向晚望著他手上的藥膏,定了決心,抬起雙,直令膝蓋抵住乳。然后她拽過那側的兩條鐐銬,扣住自己的腳踝,將自己固定成了蝦一般的姿態。
不對!
說罷又促花向晚翻等待玩。
花向晚搖,畢竟她有武功底,夜瑯再怎么瘋狂,她都能承受。
良久,他勾住花向晚的巴,讓她看著自己,說:“你對我笑一個吧。”
現在放過這男人,只是要利用他!利用之后,一定還要殺死他!
說罷腹如上陣刺突一樣,又狠又重,看他的神,真的要讓花向晚活活死在這兒一般。
夜瑯看得血沸騰,卻又不解:“不怕我把你的腰壓斷?”
夜瑯說完,壓上她的起來,特別是到乳尖更是狠狠一,讓花向晚的再度浪起來。
夜瑯并不失望,只是摸摸她的巴:“那就當你欠著我的,將來給我就好。”
不需要和他有糾葛,夜瑯永遠只是毀她清白的惡徒!
菊不安地顫抖著,她說:“我不要背對你,我想看你如何我。”
她冷漠地看著夜瑯:“不到。”
花向晚垂睫:“你我說的了,公平起見,我也應該滿足你的要求。”
但是她好喜這樣!
她是不是真的很沒良心?
從昨日溫泉邊到晚上挑逗夜瑯,直到此刻她才得到一場切切實實的。
夜瑯撫摸著她的發:“你被我抓來之后還沒有笑過,不是對我喊打喊殺就是罵我,我想看你對我笑。”
雖然此刻和他乳交,但那只是需要,何況這還是被他毀成這副賤骨的?
夜瑯掰過她的臉,重重親了一番:“寶貝兒,你今天要在這床上送命!”
花向晚后面很緊,每一次用那里她都覺得則矣,但撐得難受,聽他要玩后面不由得皺起眉。
對于夜瑯這簡直是意外之喜,他俯瞰著花向晚被玩得淫滿滿的,心里過了十七八個作她的法。
花向晚心里仿佛堵了一氣,整個膛又沉又悶,鼻尖還有酸。
花向晚半懸空中的無法躲避,每一重擊都挨得實實在在,花中的肉一次次被碾開蹂躪,很快在她積成一灘。
她一邊悲傷這副真的要不得了,一邊又忍不住地隨夜瑯的侵而到舒。
夜瑯一時沒明白,不解地看著她。
夜瑯解開鐐銬,拍拍她的側:“翻過去,跪著,我要玩后面。”
油膏散發著媚人的氣味,顯然里面摻了增加趣的藥。
她雪白的和粉的菊自然而然地向上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