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回重捶他一拳:“但我那是對你啊,隔那幾個算是什么東西,憑什么這么對小柳兒?”
花向晚被拽到隔,整個人如被五雷轟,聽到隔傳來的調戲之言,真想捂住耳朵,但是連抬手都不會了。
夜瑯心復雜。挨打當然痛,不過花向晚那話里的意思,顯然當他與別人不同。
好吧,接受。
沒想到小柳兒沒有喊疼,反而笑聲,一,整個人掛在了少年上。
他扳過花向晚的臉,認真說:“你還記得我們去黑牢里救她時,牢里的那幾個守衛嗎?是不是全都癡癡傻傻?”
她認識的小柳兒是事周到,乖巧順從的小姑娘,從在王府時就是最聽話最不敢惹事的那種,怎么可能這般放浪形骸?
夜瑯搖搖:“告訴你你可別又說我污蔑你偉大的主公,王府教給你們的那個勾引男人的功夫,其實有些問題。”
小柳兒聽到周圍重的息,輕笑一聲:“你們也歇得差不多了嘛,來!”
“那些人全都是中了你這小妹的。”
花向晚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呆呆地指著隔:“小柳兒,是不是被妖附了?”
“哎呀那里又空了,你們誰那里還有東西,快來喂給柳兒啊……”
少年早就看得紅,受了慫恿,一把掰開小柳兒細細的雙,重重了去。
“呆,你在床上床也特別不一樣,怎么就不許別人這樣?”
少年沒力氣了,重重地把她在桌上,讓她瘦弱稚的在幾個大男人前一覽無余,像是世上最淫靡的畫卷鋪在眾人前。
搞不定,你們誰搞定她了?還不是一個個被她得趴趴,現在躺著起不來?”
一個年長的人著氣,居然是船老板的,平時的忠厚恭敬然全無,變成了放猙獰:“你這小賤丫,看起來小小年紀,到底被多少男人上過才能練成這副?老我這一輩還沒見過這樣的!”
隔的活固然彩,但是夜瑯覺得花向晚被嚇傻的模樣更有趣,于是忍住好奇沒從木板隙偷看,而是把她拽過來放在上抱好。
少年見她如此輕松吞自己,心里負氣,住她后腰一頓腰,哪知看似弱不禁風的小丫完全不怕,少年倒是禁不住事,沒持多久就被榨。
花向晚睜大睛望著夜瑯:“什么意思?小柳兒并不會武功。”
夜瑯拍拍她肩膀:“醒醒。”
“好哥哥,你也不知先調調!罷了,使勁我吧!”
老七推推邊一個少年:“老八,你還沒娶親,讓柳妹妹給你開葷吧!”
小柳兒羞地說:“謝謝各位叔叔哥哥一路照顧我們三人,小柳兒無以為報,只有這副玩起來還算舒服,各位千萬不要客氣!”
花向晚冷靜來,仔細回想,確然如此。當時她還好奇,那些人渾渾噩噩的狀態,絕不是喝醉可以解釋的。
說罷她依著聲音拉過兩個男人,讓他們分別吃自己兩邊的小乳,兩個男人上手撫摸著她的,引得女孩一陣笑,伸小手把兩個男人的更緊地向自己脯。
小柳兒笑嘻嘻的,趴在床邊,一臉天真無辜,卻恰到好地小小的脯和:“我也沒見過你們這么威猛的呀,每天劃船的人果然有力氣,我好久沒有被得不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