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瑯舒服許多,靠著花向晚的,端詳她一陣:“你是不是瘦了?”
花向晚了氣:“你去了皇帝的藏寶閣?”
花向晚把他回去,甩脫他:“去給你拿藥!真是的,有沒有藥能治你腦的病啊!”
花向晚看他說得皺眉,便摸著他幫他順氣:“別說這么多話了。有沒有哪里疼?”
花向晚有郁悶:他是在養小豬仔嗎?還要看長不長肉!
夜瑯睛溜溜地瞧了她一會兒,笑:“有啊,那里了,好疼!”
花向晚愣了一,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被隆起一塊,正是他間之。
他還沒興完,花向晚已經變了臉:“但我為什么不對你生氣?你就是欠打!欠打就給我挨打!”
“可不是?”夜瑯洋洋自得地說完,又一臉痛苦:“皇帝老兒真心疼他的寶貝啊,手如云,而且機關重重。嘿嘿,他要是把這份心分一半放在國事上,哪有洛陽王囂張的份兒?”
花向晚青筋暴起:“你、你這個胚!都傷成這樣了還在琢磨什么?!”
花向晚把枕砸他臉上,氣呼呼地床要走。
花向晚趕緊給他端來,一開夜瑯賊兮兮的笑容就知他的意思,嘴對嘴地喂他喝了,很自然地被好好啃了一番。
說完她抓起枕,對著夜瑯一頓亂砸。夜瑯動彈不得,扯開脖大喊:“哎喲,好疼,疼死我了!來人啊,不得了了,兇婆娘謀殺親夫了!”
夜瑯瞪她一:“好不容易把你養胖,結果你折騰兩天,那肉都沒了!我又得重新喂你!”
“哦,那老婆要的東西太稀有,沒時間去深山老林里找,不過嘛,世上有一個地方,是天奇珍匯聚之地……”
但她打定了不和夜瑯吵架的信念,問他:“你怎么得這一的傷?”
夜瑯拼著上的傷拽住她:“別走嘛,我不招你了!”
夜瑯十分無辜地看他:“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幾天沒碰你,本來就想你得緊,然后一醒來你就對我又抱又親的,我不還有天理嗎?花向晚,你得自我反省啊,不要老是找我的不是!”
花向晚摸摸臉,自己也不知,不過她這幾天確實沒吃好。
花向晚咬牙切齒:“你……你再裝?”
花向晚閉目,深一氣,緩緩睜,目光清冷地望著他。
夜瑯虛弱地躺著,雖然渾都疼,卻像沒覺一般,吃吃地笑起來。
夜瑯收聲,乖乖躺平。
他想說兩句調戲之言,不過一開就是嘶啞的聲音。
“我曾經對自己發誓,要永遠對你好,永遠陪著你,你再混也不對你生氣。”
說完他湊近了,小聲:“寶貝兒,你應該興,至少我那地方還龍虎猛的。不然我傷了那兒,你半輩寂寞不寂寞?”
她打人也很有分寸的,絕沒有及夜瑯的傷。
前哪遇到過這種事?
夜瑯聽了喜不自勝,花向晚一言九鼎,說永遠陪他就是永遠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