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屁上就挨了巴掌。
花向晚從容掀開衣服,微笑:“我這里又有汁了,不過,你還有力氣嗎?”
說:“以后,也不要別的男人了。”
花向晚無奈地拽起他:“牽你?你是什么牲?”
夜瑯沉默許久,迷迷糊糊地“哦”了一聲。
“回去了!”
夜瑯覺得被艷福淹沒了,不自覺地依花向晚的話伸手穿衣,同時還不忘辯解:“今天是因為你對我用藥,我措手不及才被你降服了!等我養好你等著的,三天之你得了床算我輸!”
花向晚輕笑一聲坐起來,系好衣結,拿過夜瑯的衣,對他說:“既然你沒勁兒了,我來伺候你穿衣。伸手。”
夜瑯嚨里不知發了個什么聲音,像是想笑又像是哽咽。他把花向晚抱住,死死住她的。
花向晚指著他的臉:“少得意!這是提前給你鎮定藥!絕夫人那里到底別人家,別再說不三不四的話!給我像個人似的!”
夜瑯咬她一,嘆著氣:“小賤人,騙你男人這么久!你說我該如何教訓你!”
花向晚把兩個人以及隨東西都收拾好,回見夜瑯懶洋洋地靠在樹上。
和夜瑯在樹林里遭遇那次,雖然她是被上,可是被壯男人行侵的覺,也好味!
“怎么了?”花向晚好奇,然后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在淚?不想讓我看到?”
夜瑯伸手:“你把你男人睡沒勁兒了,還不主動來牽我?”
看到山谷盡漸近,花向晚勾勾手,夜瑯乖巧地湊上去,意外地被親了一。
夜瑯有恨花向晚了,真不給男人留面!
夜瑯咬牙切齒地把她箍在懷里:“你本沒把你男人放在里吧?!”
說罷躲開一拳,熟練得……并不令人心疼。
家里的老婆又媚又可,還什么面?
花向晚拍拍他平整的衣襟,湊到他耳朵邊:“不放在里,那放在心里,好不好?”
花向晚俏生生地抬眸看看他,那意思是“你說呢?”
“絕夫人說與人濫交才會沉積毒素,我以后只和你這樣,就算被成癮,也只會是被你成癮。”
花向晚一邊幫他整理衣服,一邊心不在焉地應付:“哦?好怕怕啊。”
疼她她粘著她,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完事!
花向晚摸著夜瑯汗濕的膚,噘嘴:“你最近和我的時候越來越克制了,又是怕我痛又是怕我累的,還不敢來。我不要!就想讓你狠狠我!”
他今天著實得太魯莽,現在腰都酸了,渾沒力氣。換成平時他花向晚會很有章法,先虛來的肯定不會是他。
夜瑯想了想,非常認真地回答:“種,專騎桀驁不馴的小母。”
他又想了一會兒,覺得這面不要也罷。
夜瑯望著滿痕的胴,咽了,然后居然臉紅了,咬牙:“你這小娼婦!今天把你男人榨了!”
“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大家不投珠也發評論嘛,表讓我太寂寞。
她說完尖叫一聲,原來又被夜瑯狠狠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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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瑯趕緊越來越拿花向晚沒轍,他男漢大丈夫一家之主的氣概可怎么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