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想開新文了。開之前補上前一本的番外。
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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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夫,真是多謝你了。”一名老婦站在破敗木屋的門kou,千恩萬謝地行禮。
門kou站著一個秀麗的溫婉女zi,微笑回禮:“不必客氣,若是老伯病qing再有變化,托人給我捎個kou信就好。”
老夫人笑呵呵dao:“我看老touzi的病好得七七八八了,多虧大夫你醫術好。花大夫,你肚zi也不小了,多歇歇,別整天為我們cao2心了。”
花向晚輕撫隆起的腹bu,一臉飽han母xing的慈ai:“多謝,我會照顧好自己。我是大夫,心里清楚,這孩zi胎象很穩。我橫豎在家養胎無聊,不chu來走走,反而不好。”
老夫人還是擔心,指指西沉的落日:“天晚了,不等你相公來接?”
花大夫有個厲害的相公,本事很大,脾氣很差,除了花大夫,看誰都一副要咬人的樣zi。
花向晚擺擺手:“他今日不在城里。正好我能清凈一天。”
自從她有了shen孕,夜瑯整個人都神經兮兮的:想個尾巴一樣時時跟隨,就算被花向晚警告不許靠近,目光也一刻不離開。
花向晚要被他一天問三百遍shentigan覺如何,實在焦tou爛額,于是總找理由派他chu門。
由于夜瑯行動實在gao效,花向晚派給他的任務日漸困難。這一次的她編的,不不,找的理由是想要吃燕窩,要那種gao山懸崖之上的,被海風雨shui灌注天地靈氣的,剛長成的燕zi第一次筑成、飽han元氣的那種。
希望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吧,不然他夜瑯找起來會很辛苦。但是他真的找到了,又會很快回來煩人……
真是左右為難。
花向晚想著夜瑯的事qing,拐jin了僻靜的巷zi,卻未察覺尾隨的人影。
那人小心地跟了一會兒,直到jinru巷zi深chu1才突然沖chu,
還好她瞥見地上被太陽照chu個魁梧的影zi,立刻從藥箱里取chu小刀,回shen瞄著要害便是一刺。
不過她現在shenzi重,加上幾個月不曾練武,終究是慢了一步。
襲來的人影側步閃開刀zi,一只手扣住她手腕,另一手捂住她的嘴,shenzi貼上來,在她耳邊沉聲笑dao:“好潑辣的小娘zi,我就喜huan這一kou!”
是隔著蒙面布的沉悶聲音,低沉沙啞,花向晚一聽就知是壯碩的人才有的嗓zi。
花向晚面不改se,shenzi突然撞向后方。只要他重心失衡,立刻就能擺脫牽制。
但她才一動,對方就笑說:“不要亂動,小心你肚zi里那小崽zi!”
花向晚行動起來之后也想到了這一dian,自然是怕,于是改換招數,打算踢對方膝蓋。
沒想到對方放著弱dian不躲,反而大膽地放開了她的手,順著她微微掙開的衣襟摸到了最里面——
狠狠便是一nie。
花向晚瞬間便ruan了,悶哼一聲,仿佛依偎一樣靠到那人shen上。
她剛有shen孕時,當然是不許夜瑯近shen的。后來胎象穩定了,她也沒松動。
夜瑯是個se中餓鬼,天天被他那么沖撞搖動,孩zi肯定保不住。所以她每天都把夜瑯趕到隔bi去泡冷shui澡。
她每晚都能聽到隔bi男人的咒罵和呻yin,想也知dao他在隔bizuo些什么。至于她這邊,除了蒙tou睡覺,只能在實在想要時摸摸自己罷了。
算起來,她已經快半年沒有被夜瑯疼ai了。這shenzi像是澆過油的gan1草,一dian火星zi也沾不得。
卻偏偏,遇上登徒zi。
卻偏偏,是她反抗能力全失的時候。
那人手不放松,咬著花向晚的耳垂:“呵呵,全鎮都aidai的女菩薩,原來骨zi里這么sao浪,摸一xia就不行了嗎?”
花向晚想喊些什么,但是提不起力氣,只能深xikou氣,咽xia話語。
登徒zi低tou看到她yan里蒙上shui氣,狠狠咬著嘴唇,十分得意:“這就對了,別chu聲,不然驚動了巷zi外的人,事qing要傳到你男人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