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梵燮又休了一次長假,在妳父母家住,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跟二老互動,直到他們答應婚事。
梵燮的意思是,妳喜甜,那就天天在家甜,他會養妳,妳不必擔心瑣事。
“我真的覺得還好啊,我不在意..........”妳很錯愕,試圖挽回。
“甜。”
鬼差們把紅木箱扛屋,恭敬地行了禮,就退門外。
“這是小婿多年的積蓄,以表求娶令千金決心。”
當然,他沒說這么多,這些是妳據對他的了解解讀來的。
“岳父岳母大人,這是聘禮。”
在地府跟在人間也差不多,每天在家里研究各種糕譜等梵燮班回來,親昵聊天睡覺,無聊時上上網看看影集打發時間,跟左鄰右舍太太們閑嗑牙,雖然這里沒有妳的朋友父母,但就跟嫁到國外一樣,偶爾返鄉或用通訊件還是可以聯絡。
妳沒多想就答應他,反正都結婚了,能自己喜的事又能讓老公開心,這樣的生活好像也不壞。
城隍爺無奈摸摸鼻,離妳三尺,梵燮一把摟過妳,像雷一樣掃遍四周,所有雄退避三舍。
“你這渾小,連義父的醋都吃!真是沒救了!新娘可萬萬要多包涵這大醋桶啊。”
城隍爺看起來頗為慈祥,過來握住妳的手,還送了個紅包當見面禮,妳見他是個和藹可親的長輩,油然在這異地生一種回家的安心,也微笑謝。
“我們不是在賣女兒,用不著這些,沒足夠了解你這個人之前,不會答應你們結婚的。”爸爸放名片回答。
“這位就是咱們燮兒的新娘啊!好,好,本公今日很是興。”
梵燮說,他過去的女人無論是人是鬼,都因為受不了他這種病態的占有而逃走,能忍耐的也受不了這種與世隔絕的生活,被徹底禁止跟男或雄生接,連生活中許多品上的使用也要被制,他不懂妳怎么能忍受得了他,因為連他都受不了自己,妳早晚有天會拋棄他,既然如此,不如現在就離婚。
梵燮臉發黑,盯著城隍的手不放,原來無常大人是城隍爺的義。
之后妳在地府住,當起非常平凡的家庭主婦,但這沒什么不好,妳原先也只是個平凡的OL,平凡人不如何轉換分,到底還是平凡。
婚后,梵燮要妳辭職,跟他回地府定居,他一直覺得妳公司男同事太多(其實只有三個),嫉妒他們每天能跟妳共八小時。
“可是,我不工作,天天待在家要嘛?”
只是妳萬萬沒想到,不過三年短短婚姻,就要變成離婚女。
“喔,好吧。”
,妳去開門,發現門外是四個裝扮成活人的鬼差,扛了兩個大大的紅木箱。
梵燮不準妳甜給別人吃,讓妳有些失落,可是婚姻嘛,本來就要互相合,他養妳疼妳,吃醋霸也可以包容的。
梵燮將妳的肉寄放在土地公,帶著妳的魂回到陰曹地府,除了陽間的婚禮,陰間也要請一場喜酒,主婚人是他的上司城隍爺。
“你年紀輕輕,就想用錢砸人嗎?這.........這是金元寶?真的金?”媽媽看到木箱里黃澄澄一片張大了嘴。
“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