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驚嘆,“嗚哇,怎么到是傷。”
“保護自己的也是作為運動員的職責之一。”島想表示關心,只是不太會表達。
白布好奇問:“你們烏野的訓練到底是什么樣的?”那樣簡直就像是打翻了顏料的調盤,慘不忍睹,他莫名到一絲不忍。
天童拍拍已經完全愣住的未來王牌的肩膀,“沒事的,就算你是個沒禮貌的一年生,再不懂事我們也不會跟烏野的一樣把你揍成這樣哦。”邊說邊用手指戳著日向抱著肚的手臂,被對方厭惡地揮開之后笑容越發惡劣。
“前輩才不會揍我呢,前輩們人都很好的!你不要胡說!”日向氣沖沖地回嘴,想起對方好歹也算是前輩,又心不甘不愿地在句末加上敬語。
清買完東西來的時候,白鳥澤的人已經走了,日向自覺接過經理人手中的購袋委委屈屈地埋怨怎么這么久才來,也不說剛剛被人欺負的事兒。
清被他的語氣猛地戳中萌,空的手摸了摸嘟嘟囔囔的小孩的發,遞過去一棒棒糖。
話分兩,這邊白鳥澤排球的眾人一回到學校,五就急匆匆跑向了洗手間,了隔間反鎖上門,沒等呼平復就慌忙掏手機,嫻熟地登錄上某個社交網絡平臺,從關注列表里找到一個他之前無意間發現的賬號。
賬號名叫忠于本能,隔一段時間會發布一些照片,對象都是來自于同一個人,容均是偷拍角度的各種局特寫,而且這個被偷拍的人是個男孩。
五從小到大喜的都是女孩,或者說他意識中就只有男孩就應該喜女孩這一種觀念,因此在那普通的一個夜晚,無意間在拇指劃過的賬號動態,那明顯屬于男孩的肉,卻如淋上楓糖漿的松餅令人垂涎,讓他一時間著了迷。不由自主對同的肉產生望,對他來說是一種巨大的心理沖擊。
他并不是沒有見過同的,澡堂,排球的更衣室,從小到大各種需要赤的場合,都從未有過這樣奇妙的知。
難是因為照片本拍得太過旖旎?或許是因為它們是透過一雙充滿望的睛留的畫面,才會讓人如此同受吧,不是說一個好的作品就是能帶給人們與攝影師相同的受的嗎?
他為此心掙扎了很長一段時間。
而就在不久之前,他好像遇到了那個被偷拍的對象。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烏野的10號?
他開了賬號最新的一條動態,是前天剛發布的,只有兩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