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險勝的最后一球,是以巖泉一一記凈利落的扣殺落帷幕。這日向哪還有心思去記別人說了什么,他驚羨前人擁有的他所沒有的天賦與本事都來不及。
這句話對于山忠同樣適用。
罩在,日向仰起來看他,他也就半蹲來與他對視。
也許是及川激勵在先的話奏效了,小個此刻看上去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活力,瞳熠熠生輝,燦爛又奪目。
“加肌肉訓練你也可以到。”其實巖泉也不確定面前小胳膊小的人的肌肉究竟能練到何種程度,但他一向不會主動打擊后輩對未來的積極。
誒?那是什么?
他怕日向不理他,畢竟他腦一了那么多過分的事,就算生氣也是無可厚非。設想了種種,就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收了并且謝了他。
“巖泉前輩,你剛才那個扣球好厲害!!”
從外人的角度倒是只能看到他剎那間煞白的一張臉,誰能想到里是如此彩斑斕。
“呃,你……”巖泉一時不知自己的視線焦該往何放。
末了他咬著指甲蓋,對著一堆時間標注為昨天的照片和視頻刪除了復原,復原了又刪。
還沒給他反應的機會,他的余光里便現了正在往回走的及川的影,潛意識覺得被對方看到的話會十分不妙,他在大腦發指令之前先一步了行動。巖泉非常迅捷地繞到日向背后,一條胳膊穿過他的前將人撈起,輕巧得像抱起一只貓,接著往球場邊的長凳上拖去,同時說著:“日向你先起來過去那邊坐!”
我的天,中生哪受得住這種誘惑?!
“真的?”日向上半驚喜地前傾了一些,貼著大的短布料隨著挪動向著腹溝卷起,鮮少暴在陽光底的大側白得有些晃,被緊勒著擠了稍顯豐盈的肉,中又略帶著氣,再加上那副懵懂的神,簡直是致命的煽誘,“巖泉前輩,那我該怎樣呢?我要怎么訓練才能像你這樣?”
他冷靜了整整一個晚上,早晨依然在給對方小面包時控制不住顫抖了手。
反正是休息時間,國見英懶得挪窩,他背倚著凳跟沒脊似的,后仰都能直接枕在長凳上,現在他腦袋的度正好與日向的大齊平,及川和金田一說過他幾次這種姿勢不好他也不以為意,直到遠自主練習的西谷救了一個落相當刁鉆的球,日向原地激動得又叫好又跺腳,白花花糯糯的肉在他側過臉時滿滿當當碾過了他的臉頰。
“不要聽垃圾川胡說八,垃圾人講垃圾話罷了。”
他沒辦法,他一旦坐沒坐相腦海里立就循環播放起日向極富肉的大在他臉上蹭過來蹭過去。雖然心清楚一個運動員的肌肉群不可能是他所腦補的那種,只不過是一瞬間發生的事加上人類事后回憶的一層濾鏡竟殺傷力翻倍。
巖泉把小個安置好,全然不理正靠著長凳席地而坐的國見差被他們撞倒。
牙印?怎么會在那種地方……
隨著日向的肌膚越越多,一塊突兀的印跡映了巖泉的簾。
至此往后青葉城西的大家發現,國見雖然一如既往地態度稀松懶散,但是坐著的時候卻是反常地正襟危坐。
他還以為自己的秘密隱藏得很好,于是變本加厲開啟了攝錄功能,以至于被當場拆穿時有種世界崩塌了的錯覺。
國見英瞬間大腦過載,心臟炸裂血花四濺。今年年初在老家看的煙花好像又重新在前綻放。
腦失去支權,不受制,后面發生的事僅僅憑據本能和另一人的煽風火。
我才應該問我該怎樣呢!
他每次在整理照相機里的照片時無不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