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類似擾行為的不是他一樣。
這小動作當然沒能逃過月島的睛,他給了山一個神,像憐憫,也帶著挑釁,同時他譏誚:“光站在遠看著,這樣你就滿足了嗎?”
運動社團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誠相見是常態,光明正大的對視是一回事,拍來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腰、背、、……都是自己正常的位,可透過鏡卻又顯得那么淫靡,他是第一次意識到還有這種異常的目光,被視線侵犯的覺不好受,尤其還是來自于他邊非常信任的人的。
“山。”月島正。
日向有被嚇到,他又羞又痛,手腕上翻去扳對方的胳膊,殊不知月島又順勢住了他另一側的乳尖,沖著那個脆弱的小莓果重重一捻,像是要給他擠汁一樣,他就完全了力氣慘叫連連。
“喂,山。”見他待在原地沒有反應,日向也小聲地喚了他一聲。
月島手速飛快,由于照片是連拍的,接連不斷著翻頁鍵快速翻閱時,日向覺得有他以前看的那種定格動畫的覺。
后來自然發生了那種事,送上門的肉哪可能輕易從餓虎中脫逃。
山沉了一會兒,垂肩膀認輸了,“唔……阿月你是故意引我來的吧?”
“你稍微安靜一。”月島低說,他剛剛被吵煩了,想開說句話都找不到的時機,便抬手隔著衣服掐了這小個的乳。
日向卻依舊在吵,他說真是看錯山了,要他趕緊把照片刪了,要是學長他們看到了的話怎么辦,然后就見他忽然全劇烈地抖動了一,兩一,整個人掛在了月島的手臂上。
山被日向那摻了蜜變了調的叫聲得面紅耳,連忙移開視線。他嘴上忙不迭讓月島住手,手指倒是很老實地一直在摩挲著快門鍵。
能最先發現他反常舉動的一定會是與他長年累月朝夕相的月島,他早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所以當月島拿走他的相機時他沒有阻止,他沒有立場,更沒有底氣阻止。
好奇心爆棚的日向緊挨著月島的胳膊順理成章地看到了相機里的容。
月島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利地過完了一遍照片,就把相機還給了山。他回一把撈過日向,從背后抱懷里,也不他一個勁地問為什么,箍緊雙臂就令這小個失去了行動力。
還有很多不同時段的容,往前一倒,竟還有他在學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換隊服那時的,只不過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上而已。
他只需一扭便能隔著窗看見更衣室里的一切陳設,可以準確推斷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個位置從哪個角度上拍攝的,畫面的中央清晰記錄了他整個更衣過程。
只是這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罷了。
像被白日里的一雷劈中,他到手腳麻木動彈不得,滿腦被“完了”這一個念滿,額與鼻尖甚至自動滲了細汗。
“為什么?山,你、為什么啊?”日向連話都問不清楚。
事發突然也沒有工能束縛住這個小個的手腳,月島倚著墻坐
聽懂了言之意,山忍不住咽了唾沫。
“不如分享一,我們也想看看你都拍了哪些好照片?”
“我……我在拍獨角仙……”
“……”
再怎么垂死掙扎矢否認都沒有意義,作為幼馴染的兩人實在是太過了解對方了。
日向一邊看一邊揪緊了自己的衣服擺,中時不時發一些夸張的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