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傷害你的艾爾海森已經不在了。”他轉,走向自己的房間。
…………喜。
“我不是你的alpha”
卡維像是卸了關節的麗人偶一般靠在墻上,并沒有看他。
“那天你說,天的alpha都一樣。”艾爾海森從沒覺得自己的聲音能澀得這般刺耳。
“……就讓我那個永遠不需要alpha的omega吧。”
短暫又漫長的沉默后他終于再次睜開睛。他摸索著走向浴室,不久又來,停在卡維跟前。
關上的房門,隔開了一半海,一半火焰。
因為…………
“這幾年標記過多少o了啊?不凈啊你?”
沒有人能拒絕這樣的鼓舞。艾爾海森將一條卡對方的兩之間,帶著求的雄獨有的律動蹭著一個omega此刻最脆弱的位。
是的,他聞不到自己的氣味,卻能聞到艾爾海森的。
他想讓這份隱秘的記憶,也成為他的。
他將從浴室里取的抑制劑放卡維手心里,只是對方脫了力的手完全沒握住,瓶“哐”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艾爾海森將臉埋卡維的頸側,像是被救上岸的溺旅人般貪婪地呼著比禪那園中的帕沙蘭還要甜百倍的香氣。他無法再壓抑自己。幾乎是每一個孔都在回應著空氣中躍著的信息素分,alpha信息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搶占著空間中的每一寸空隙,他覺到的人摩挲著他腦后的手驟然一緊,而后將二人的距離貼得更近。
他的腦海中,無數當日記憶的斷片涌,有那些在夜時愈發清晰與思念的,也有那些孤枕難眠時卯準一切空隙鉆耳中的動哭叫……但更多的,是那些在他們之間筑起墻的一些話,一些神……
卡維再也壓抑不住中粘膩的息,他的背狠狠弓起,又痙攣般一抻平。從來聞不到自己的氣味,也因此從來不懂怎么控制自己信息素的卡維意識地周用力,那是動遇到危險時想把自己變小的本能;可越是如此,他越能受到艾爾海森正在毫無保留地釋放著自己的alpha信息素,而他,正全然被這種氣味包裹其中……
像是扎肉里十數年的蝎尾又活過來一般,艾爾海森仿佛電般將卡維推了去。
那本就很疼的地方,又更疼了一些。艾爾海森閉上了睛。
“……并不是所有的alpha都一樣。”
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時,方寸之外,那雙即便在昏暗的室也仿若明珠的睛,正在微弱閃光。
仿佛只發生在互為發解毒劑的人之間的嘲與事;與……
…………
“你又不是我的alpha,用不著你心”
細密的吻舐在始作俑者的主導逐漸加深,尖不滿足于彼此糾纏開始靈活地在對方中穿刺刮蹭,原本壓制著對方的右臂已經順著鎖骨繞了頸后,手指隨著中穿刺的頻率在的位置畫著圈,很快,omega的香氣就像摔碎的香瓶一樣在空氣中郁起來。
艾爾海森淡淡地看了,卻沒有再撿起來。
疲力竭后、如同綠洲的褒獎一般甘冽的吻。
艾爾海森的吻有一瞬的遲鈍。懷抱中的卡維,就像記憶中的那一天一樣,著腰合著他的磨蹭,纏著他的,而他著他脆弱凹陷的大上,也已經有了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