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枝又痛又虛弱。
以她現在這慘狀肯定不能回許葉那邊,保準兒餡,只能打電話說自己跟老同學去南島旅行,一周后回去。許葉雖然詫異,但在那端沒有懷疑,溫聲讓她注意安全。
紀長顧照顧了她兩天,到第三天,突然問她要不要換個地方住。
沈靈枝疲乏,其實并不想換的。
然而梁治私底告訴她,是之前襲擊紀總的不明人士似乎發現他們藏之,他們這才不得不打算轉移陣地,紀總怕她擔心才瞞著實。
沈靈枝聽到這哪能坐得住,回就答應紀長顧換地方。
紀長顧問她想去哪。
她琢磨著倆人都病著,需要安靜的療養地,就選了上次去過的有菊花海的洛城。
到達洛城的住所已是晚上十。
說來緣分也是奇妙,沈靈枝車就迎面撞見一個男人,他剛從菊花田走來,腰桿,走路筆直生風,竟是哥哥的生父莊成思。
莊成思先是與紀長顧打了聲招呼,然后視線落在她上,愣住了。
沈靈枝一次以真面目面對他。
這位一貫從容威嚴的司令員竟幾步到她跟前,盯著她,有些失態地要碰她眉。
還是紀長顧不動聲擋到她跟前,莊成思才如夢初醒般收手。
“抱歉,你……長得像我一位故人。”
沈靈枝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并沒放在心上。
手悄悄拉了紀長顧的袖,示意他幫忙問一她哥哥的況。
紀長顧心領神會,跟莊成思客氣地寒暄幾句,話題自然而然繞到沈望白上。
莊成思沒有過多透他消息,只說:“他很平安,你放心。”
短短七個字,足以讓沈靈枝心安不少。
其實她好奇一個司令員為什么在深冬的夜晚逛還沒開花的花田。
過后紀長顧告訴她,那一大片菊是莊成思為他這一生最的女人種的。
她懵了懵,抬看他。
菊,好巧啊,那不也是她母親最喜的花嗎。
紀長顧撫摸女孩發,“還不明白嗎?莊司令最的女人,正是你母親姜媛小。他們曾在這里度過一段好的時光,這棟房是莊司令贈予你母親的。”
沈靈枝徹底傻掉了。
所以搞了半天,這里的一切與紀長顧無關,她住的是她母親住過的房,密室里的舊也都是她母親的遺。而她當初居然還腦補一紀長顧童年遭遇父母婚變從而心理扭曲的大戲。媽呀,她簡直是個大傻!
“抱歉枝枝,一開始我并不知這事。房最初是我父親買的,后贈予于我,關于前任房主留的舊也是聽以前收拾的傭人說的。這半年來我全方位調查孟杉以及她接過的人,這才機緣巧合查到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