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飛蓬的聲音有些虛弱，他鬢發、臉頰、頸項和都浸滿了之際的細汗，整個人衣著幾近于完整，卻仿佛從中撈來一樣，酥無力到極致。

        倒是那雙藍眸亮起驚人的度，連笑都充滿欣：“重樓，是你救了我，我的瞳術力太霸，正力醇厚卻不，可彌補不了的虧空。”他忽然了重樓的耳垂，聲音沙啞勾人：“繼續，不要不上不。”

        重樓被撩撥的眸微暗，卻怎么也放心不飛蓬的狀態。他安靜伏在飛蓬上，給予對方撫的輕吻，親昵親密但沒有再動彈。直到力交換完畢，重樓受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大，那一意識就投了想要的引，想要飛蓬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上。

        那一瞬，飛蓬的目光迷離了一又恢復正常，但臉上漫起幾分緋的暈紅，如醉了酒。他手臂使勁攀上重樓的肩胛，雙纏在了腰上：“我很清醒，只是…想要你…”

        “如你所愿。”重樓笑了，他摑住飛蓬休息好了的腰，重新開始的力狂放恣意，直接讓飛蓬再次了來。

        一連串的呻脫而，再也停息不了，只漸漸變得支離破碎、嗚嗚咽咽，像是承受不住只能飲泣，又像是猶覺不夠還想更多。

        重樓親了親飛蓬的鼻尖，在人懊惱憤懣的目光中莞爾一笑，伸手將衣衫整理好。

        力的好就在于使勁一整，衣腳便變得筆直，再撣一撣就把灰塵全彈飛，仿佛沒有在觀景山臺上上那兩個時辰。唯獨他們彼此才知，里衫的肌膚上，到底印滿了多少吻痕、指印與指尖抓撓的血痕。

        重樓更是笑意盎然瞧過前方，飛蓬看似完好無損的步伐，是只有他才明白的僵。適才那幾個時辰，那一紅緊緊夾著自己，像是一層膜牢牢鎖住，滋味到爆炸。

        教教主勾了勾嘴角，在天瞳少主忍不住回過的羞惱怒瞪里，將自己的遺憾表收斂起來。可他的腦海里，依舊是前一刻所見的景――飛蓬咬牙拉起底，緊致的顫巍巍翕張著，幾滴白濁順著涸的斑向淌。可惜只一剎，就除了純黑衣料，再也瞧不見別的了。

        飛蓬一邊在山野間走著，一邊調動力。果然，命是保來了，但自己二十年修煉的正力，再加上重樓的，也只是堪堪滋補五臟六腑，僅僅保住命，便消耗殆盡了。

        “接來，是真的要重新修煉了。”飛蓬回過，適才他們從小徑來，沒走多遠便來到一幽靜林，林中有山潭，簾后有。

        重樓走上前攬住飛蓬的腰，態度自然帶著他飛過去：“不過從再來罷了，你這等心，還能怕？”

        “哈哈，這倒是。”飛蓬開啟機關，山里暗室溫度適宜，一應生活用俱全。

        木桶連著山泉，底有炕，不過一會兒，就了。

        重樓拿瓢澆濕飛蓬的長發，手掌順背脊往捋動，很有節奏的摩著。

        飛蓬闔眸枕在重樓，聞著發絲上漸染的皂角清香，輕輕勾起唇角。他慢慢睡著了，連最后怎么被清理、，再抱到床上蓋好被，都沒印象，只覺一夜好眠。

        重樓從外帶著早膳回來，神有些疲倦，神卻很好。

        “況怎么樣？”飛蓬享受著重樓的好手藝，但也很關心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