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
地皇神女瑤姬:“噗!”她幾乎笑彎了腰:“飛蓬,你要不要這么欺負重樓,啊?”
“嗯,我只是喊了一嗓而已。”飛蓬無辜的眨了眨睛:“順便,我現在是傷員,怎么欺負得起尊?”
瑤姬笑彎了腰:“哈哈哈,這話我一兒都不相信。”她眸一閃,起時收斂很好,只對葵羽莞爾一笑:“你信嗎?”
葵羽糾結了一瞬間,繼而在信仰和真實之間,誠實選擇了后者:“抱歉,將軍,我也不信。”
“哎,我說得明明是實話來著。”飛蓬看著葵羽,溫和的笑了笑,又輕輕的嘆了氣:“還有,我該對你說句對不起,葵羽。”
葵羽的圈頓時就紅了,她握緊拳,指甲陷手心,這句客氣的對不起,其意她怎么會不明白?但如今,她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看似尊貴、實則靦腆,甚至連對心上人,都害羞到繞走的神族玄女了。
所以,天女只勉維持住冷靜,對昔日的神族第一戰將清淺一笑:“將軍言重。”葵羽沉了一,低聲說:“夕瑤的神魂沒事了,可徹底醒來還需要很久。”
“那就好。”飛蓬松了一氣:“九天若來找你,你便推給我。左右,夕瑤是被我從神樹帶走的。”
葵羽搖搖:“天族一半是將軍的,現在依舊是,除非將軍不承認。”飛蓬苦笑,他怎么會不認這些老呢?見狀,葵羽又笑:“所以,若夕瑤醒了,不愿意回神族,將軍選擇和九天開戰,我天族絕不會置事外。”
“行了,現在說這些還早。”一直沉默的重樓嘴:“而且,九天沒那么蠢,真激怒你們,特別飛蓬突破后便是天境界,只為夕瑤,沒必要。最多是夕瑤不歸,神族主動斬去氣運,日后夕瑤再不是玄女,需要重新修煉罷了。”
瑤姬亦是慢悠悠的笑著:“沒錯,難不成我們還養不起夕瑤嗎?”她手指不經意的指向玄霄:“重樓,現今的問題是,你的將要怎么置?”
被遺忘以至于聽了一堆不該聽密辛,玄霄:“……”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重樓終于想起了他,咳一聲:“你要去人間?”
玄霄難得主動低:“是鬼界。”
“去找云天青?”飛蓬漫不經心的問,不意外的看見玄霄猛地抬起。他在重樓、瑤姬、葵羽同時投來的神中,理所當然說:“在鬼界一直不肯投胎,把后土座神官氣得腳的鬼,大概也就這一個。如此名鬼,我怎會不認識。”
玄霄抿抿嘴角,飛蓬饒有興趣的挑挑眉:“不過算算時間,他的魂魄估計也快散了。可你遠在界,是怎么知的?”
話雖如此,飛蓬倒是自己猜了來:“哦,也是,云天河得燭龍之息,又有我昔年代神族送給后羿的弓,送個消息不難。”
玄霄的臉更白:“是的,但我不了界。”
“玄霄啊玄霄,你開始不是怎么都不愿意去的嗎?”飛蓬笑得很淡:“為何現在改變主意了?是因為云天青的魂魄要散了?然而,你當年的話,不是說得很絕嗎?”
被連續戳痛,玄霄握了握拳,又無力松開,他執著的說:“我想見天青。”
“之執念嗎?有意思。”飛蓬不以為意的垂眸,解決了這個問題:“重樓,你送他去吧。云天青和我喝過一場酒,還不錯,總不好讓他魂魄散的不安心。”
這么說著,飛蓬的嘴角卻勾起一抹難以發現的弧度。至少,匆匆行禮又迅速沖空,玄霄自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