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睜開睛,幽藍的雙眸泛著淡淡的光,他的聲線帶著一絲鼻音:“…唔…重樓…”
“嗯?”音調有些微的上揚,意味似乎略帶欣喜。
飛蓬攥著被單的手緊了緊,他死死盯著重樓隱有火焰躍的紅眸,少年的神盡是倔:“…你…啊…以后…不許喜別人!”
“……”從神農離去便信心滿滿等對方說信任,結果到來發現人家本本不相信他!尊一時沒忍住怒氣把神將拖上了床,如今聽其開,他還以為轉機來了,然而…被飛蓬會心一擊的重樓在冥冥之中聽見了‘咔嚓’一聲,那是自己理智崩毀的聲音!再無有留,他青筋暴的正擴張的手指,將少年白皙修長的雙掰開到最大,以幾近懲罰的力狠狠劈開對方的,哪怕耳畔即時傳來一聲慘哼,也無有猶豫的使了最大的勁兒,蠻橫的來回貫穿稱得上稚的軀。
“…嗯…嗚嗚…啊…”尚且年少的哪里經得起重樓這般激烈暴的征伐?不過是幾度來回,飛蓬的語音就因撕裂的痛苦顫抖不已,甚至帶著明顯的哭腔,被的不停收縮的為尊帶來無上愉,可他鼻動了動,動作停將來,眸亦往一看,交合之正血絲,順著白的滴落在床單上,留斑駁的痕跡,彌漫淡淡的血香,似是昭示著什么。
“……”心底怒火不自覺消去,留的全是得到的欣喜與心疼,他憐惜的吻了吻飛蓬的臉,語氣滿無奈:“飛蓬,汝便如此不信吾?連潛意識都覺得,只要份暴,我定會為了提升實力吞噬你!”
尊的聲線到最后竟然帶起微不可察的委屈甚至受傷,但依舊存在的默契令神將瞬間就捕捉到這一,他表怔忪的喚:“…重樓…”沙啞的話語哽在間,明白自己誤會的飛蓬抿抿唇緊緊抱住對方:“…抱歉…之后…我會…努力信你…”
“好!”重樓粲然一笑,在飛蓬唇上印上輕如蟬翼的一吻,住他的腰準備退:“對不起,吾不該這么,先幫汝療傷,好好…”其最后的話語被腰間的力和的旋轉打斷,整個僵住:“…飛蓬?”
剛剛住重樓翻了個的飛蓬眨了眨睛,他將手背在后悄悄了因被占有更深而不適的腰,面上的笑容捉狹而定:“第一次,讓我自己來吧?”
一個時辰后
“嗯…說好…我自己…啊!”神印被重重啃噬,雙大開承受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少年的臉上不停有淚落,其音調著怨懟之意控訴正在自己上縱意馳騁的:“你…嗯…混…”
比起青年時的清冷淡漠,飛蓬少時不服輸的真是好玩極了,也難怪當年的決斗只要他有一次稍落風,一回便輪到自己,重樓捋過他散亂的湛藍發絲,有些好笑的如此心想,嘴上卻是逗著他:“吾適才不是讓汝主動過了嗎?是誰半路趴不行了,嗯?”
飛蓬表咬牙切齒的否定了重樓之言:“你說誰不行了!我…我只是要休息一!”
“噗!”聽神將言語中的心虛,尊悶笑一聲,在對方炸前安撫:“好,那你就這樣休息好了…”堵住飛蓬的唇,瞧著他緋紅的面頰,重樓快準狠的接連不斷戳刺,聽著耳畔劇烈的息,其心大好。
前的一切聲響都模模糊糊,唯炙烈的存在過于鮮明,少年本能的環住上的頸,弓起腰迎合一次次的攫取…快不停疊加,飛蓬藍瞳迷離、薄唇微啟溢一連串的悶呻低,直勾的重樓使渾解數想聽見更多。他逮著周圍碾壓研磨,渾渾噩噩的神將意識發夾雜哀求的哽咽哭腔,尊心滿意足的托起他的腰背,在上不停掰,好讓對方更深的接納自己的侵犯掠奪…直到決堤,筋疲力盡的飛蓬迷蒙抬首在重樓唇角貼了一,便昏睡過去。
饜足的回了一個吻,再把飛蓬抱浴池,重樓臉上漸漸退去,他表溫柔之極,動作亦是輕柔之至,清理、沐浴,最后幫對方換上舒適的褻衣,才一起躺回收拾好的床上,滅去燭光后,室一片靜謐。
清晨
迷迷糊糊的睛,飛蓬起時陡然一僵,又栽了回去,被他醒的重樓在背后悄然彎了彎嘴角,把神回被窩:“今日神兩族在神之井談判,我沒大事,脆就不去了。”
“嗯…”低低應了一聲,受到健壯的手臂攬在自己腰間,飛蓬恍若無事的拉好被褥,似是困倦的闔眸,完全沒有去看重樓,殊不知對方笑意滿滿的瞅著他紅透的耳垂,然終是貼的沒有揭破。
【818把自己賣了個徹底的神將?少年?飛蓬哈哈哈甜吧求評論】
第5章、天暝豈分蒼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