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確定飛蓬的傷勢在他輸的靈力能夠好轉,深紫的大床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重樓面無表卻動作輕柔地把被蓋在了飛蓬上,然后他揮了揮手,結界驟然打開了。
他已經等飛蓬回歸六界等了很久,卻一也不想用這種手段得到他,如果可以,他希望有一天,這個神能夠心甘愿將自己交給他。可現在這一切都毀了,飛蓬必然恨透了自己,可自己于公于私都不能放他走。
“唔…重樓…我要殺了你…混…”飛蓬現在只希望,這比封印神之井時神力盡失、神魂受創還痛苦的交合能早結束,可是奔涌而來的快卻幾乎將他吞沒,讓素來清心寡的神將不知所措。
其實這些天,細細想想,飛蓬的破綻不少,不是明的劍法、武技還是對神界況的了解,又或
喚加上迷津散,以心最深的望塑造最真實的幻境,看見的固然是最心慕渴望的對象,卻只有最獸的掠奪占有,因為不是藥,故而不可以靠戰斗揮發藥力,因為戰斗只能磨去自己僅存的理智。
時間回到昨晚慶功宴結束后,飛蓬在被重樓制住的同時,回到府邸的玄霄想起云天青等了他這么久,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去問問天青那些年在鬼界過的怎么樣,卻發現“飛景”不見了,在找遍了自己的府邸,又問了守著宅的,都沒發現那個神是什么時候失蹤的,玄霄臉沉了來。
好在最后還是如飛蓬所愿,貫穿深的力愈加迅猛卻雜亂,最終本能地覷準了狠命一,灼的族元陽迸濺在飛蓬,重樓發一聲饜足的低吼。飛蓬忍不住哽咽著閉上了睛,不知不覺角有淚珠落。而此時,重樓中的瘋狂迷亂才漸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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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法陣絕路
重樓一邊掰過飛蓬俊秀的臉,住巴,用力撬開他的唇,而飛蓬無力的被重樓的唇取豪奪,霸占了所有的氣息;另一邊他毫不留的用力腰腹,享受著至極的味,可每一記激烈深重的沖撞都在飛蓬制造鮮明無比的疼痛。
無意間過某一時,飛蓬的忽然繃緊,甬驟然緊縮絞擰,箍得重樓極為盡興,不由起有力的腰肢,惡意地搗磨碾壓著那一。被不停折磨,快的蔓延讓飛蓬慘白的臉上多了一絲血,心里卻一陣發涼,他艱難地抑制著間溢的呻,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苦笑著深一氣,重樓僵地撤自己的望,折騰這么久,飛蓬已經徹底昏厥了,的上,頸側有自己留的青紫咬痕,角淚痕未,腰際兩側都遍布掐痕,大側也是淤青一片,更別提紅白的濁順著被他狠狠蹂躪過的了來,看上去淫靡而凄慘,但重樓卻沒有絲毫旖旎的心思。
飛蓬緊繃的被重樓幾度來回、行撐開,泛著澤洇神血落在黑的床單上,極度的痛楚席卷全,這個驕傲斂的神將已經失去了所有力氣,閉著睛在床上任由尊宰割,卻也依舊倔地不肯叫聲來。聽不到回應的重樓非常不滿,但越越多的神血卻使得他的送更加順暢起來。
真殿寢,曖昧的聲、重的息和壓抑的哽咽終究都歸于平靜,等到饜足的重樓終于恢復理智的時候,他整個都不好了。
大開大合,行為也更加沒有克制的橫沖直撞。
重樓苦笑,偏偏在清醒之后,會對之前發生的事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他知自己是被誰暗算的,也明白是誰救他的,更記得——是誰被他摔到床上時面錯愕、不解,是誰被他占有前滿目憤怒、絕望,又是誰在事中被他百般折磨也倔不肯求饒的。
重樓低輕輕把手抵在飛蓬的心,將自己的力分離純凈的靈力輸去,動作很輕柔,似乎并沒有讓飛蓬察覺,見飛蓬沒醒,重樓松了氣,沒有被絲莉占便宜取功力他自然是興的,但是無辜遭罪的偏偏是飛蓬,這個瀟灑如風、戰力非凡的神將,更是自己想好好追求、相守永生的知己伴侶。
一刻,已經被重樓著坐在他腰上,這樣的姿勢成功讓重樓炙的分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最深的禁地被開墾的痛苦使得飛蓬猛然睜開睛難耐地息,重樓卻就著這樣的姿勢,掐住飛蓬的腰,自顧自地狠狠貫穿著。
啪嗒啪嗒的肉撞擊聲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尊的攻變得漸漸沒有章法,神將知這場單方面的凌終于要告一段落,就在神之間,卻被解開了所有的束縛,無力的被一把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