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而是直接答:“玄霄最近整合勢力又要重新練劍。溪風和五靈還有其他事?!?/p>
飛蓬臉終于變了,都有其他事?溪風和五靈都是文武雙全,務又都沒碰,那么就是武事了,又有什么武事值得重樓同時派六個老資格的等將?
心里一驚,手一松,剛剛才抬起的瓢忽然從空中砸落,濺起一大片漣漪,使得偷偷看飛蓬卻被擋住視線的重樓愈加心神搖曳。“呵”,驀地聽見飛蓬一聲冷嗤,重樓不由一愣,就見飛蓬看著他,眸中一片冷意。
雖然還是問句,但他語氣卻極為肯定:“重樓,你命令界增兵了,目的是我神界?”
重樓臉微微一變,立刻就意識到是自己之前的話餡了,不過看著飛蓬冰冷的神,他心里反倒是陡然生一怒氣,你都已經為神界付所有,甚至淪為俘虜被我禁了,居然還惦記著那沒了天帝、沒了你就不堪一擊的神界!
惡向膽邊生的結果就是重樓往前一靠,手撥開飛蓬頸上濕漉漉的長發,似是無意之間碰到結,使得飛蓬的略一緊繃又迫自己放松來。
看著飛蓬不甘示弱的樣,重樓嘴角一個惡意的笑容,骨節分明的手指漸漸向,動作緩慢而刻意,指尖輕輕過漂亮的鎖骨,停留在灰暗的神印上,他低湊到飛蓬耳邊,飛蓬卻一動不動。
重樓輕笑:“如果神界在天帝歸來前就被我界攻占…本座可請神農大神再立一尊之位,神將不妨永留界?”尊溫的吐息灑在神將耳畔,言語中,誘惑的陷阱昭然若揭、不容拒絕。
但飛蓬的神已經全然淡定來,他抬眸看向重樓的神無悲無喜、無懼無怒,絲毫不為所動。重樓臉一冷,他真心恨透了素來溫和的飛蓬在談正事時,那永遠不為所擾、淡泊到殘酷的樣,一如當年神戰紀元自己被俘之時,但偏偏到最后又是飛蓬私自放了他。
想到當年的事,重樓臉又正經來,他很認真地看著飛蓬,奢望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復。但終究還是妄想,飛蓬只是很淡定地說:“尊說笑了,本將自當以殉界,以報天帝知遇之恩?!?/p>
聞言,重樓簡直一血噎在,眸中滿滿都是怒氣,他神冷厲的嘲諷:“本座以為神將不該忍辱負重、留待有用之以光復神界嗎?!”此句擲地有聲,卻讓飛蓬笑了起來,:“尊說笑了,你想攻占神界必然要打開神之井的封印,如此自然要以本將為祭品?!?/p>
祭品?這是什么意思?半晌之后,重樓才想起了之前給飛蓬治療神魂的時候,自己輸的都是分離后的靈力,雖能受到飛蓬神魂受創和靈力收的況,卻察覺不問題所在。
現在想來,飛蓬的神魂明明已經達到三皇境界,可恢復傷勢的速度如此之慢,這本就不對勁,可恨當初自己居然沒發現!心念一動,重樓留在飛蓬灰暗神印上的手指微微一動,力輸去,在飛蓬識海投影重樓的魂,不一會兒,外界的重樓臉就陰云密布。
收回魂投影的重樓看著飛蓬那云淡風輕的笑容,氣得渾發抖:“飛蓬,你怎么敢??。?!”
飛蓬輕笑:“為何不敢?你知的,重樓,我素來要么不,要就萬無一失。縱然只是本將一半神魂,也非三皇境界不可力敵,再多妖的攻擊,也不過是讓本將借此沖擊凝煉神魂,豈非一舉兩得?”
盛怒的重樓吼:“所以要攻占神界,本座只能毀了你的神魂以削弱封印,你和本座明說,是想死嗎?!”
飛蓬的笑容終于收斂,他看著重樓,一字一句:“我是試探你的態度,如果尊想一統六界,那么就是最好的時機,只要殺了本將…”
重樓沉默良久,看著還在浴桶里的飛蓬,那雙湛藍的睛看著自己,澄澈定,沒有一絲一毫可能會徹底湮滅而帶來的恐懼。
看重樓半晌不說話,飛蓬又搖了搖,壓低了聲音:“重樓,你剛剛第一時間就布了結界,防止消息外傳…所以,你的目的不是神界,那么到底是什么?”重樓,先說的往往就輸了,所以莫要怪我迫你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