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帝之位。”
云天青和窗外的玄霄同時一震,重樓臉也是一變,就聽見飛蓬繼續:“但是…我沒有絲毫猶豫就選擇了拒絕…”
云天青目瞪呆,喃喃:“你還真是…放得。”
飛蓬輕笑:“本將只是太清醒地知自己想要什么…當初神界初成,天帝忙于維持神界秩序,本將想要對手,所以就拋搶地盤的五帝,也舍棄成為神界一方諸侯的機會,自請鎮守神之井。后來,在南天門重新遇上重樓,劍刃相向,激戰多年,從不留手,卻偏偏因與他少年相識,相交越發深重,以至于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云天青和玄霄一個在一個在外,都很認真的聽著飛蓬說過去的事,而窗外,重樓抿了抿唇,眸中有著回憶之。
想到這里,飛蓬搖了搖,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繼續:“那個時候我就知不好了,神族要么不動,動了…往往會沉淪到底,可族…本無心無,重樓不懂,而我所求也不多,所以就一直拖著。但是,我受傷過重會去神樹療傷,夕瑤與我幾乎是青梅竹,她孤守神樹、寂寥難耐,我就和她說上幾句,往往都聊到重樓的事。”
云天青若有所思:“天帝就是這樣發現的?”
飛蓬的語氣轉為嘆息:“是啊,療傷次數一多,自然被陛發現了我和重樓私斗之事,就連我隱藏至深的都沒能瞞過去。之后幾番勸導,希望我放執念,甚至提把我調回天京,我卻執迷不悟,才導致天帝終于忍無可忍地給本將了最后通牒。”
云天青也嘆氣:“其實,如果你只是和尊私斗,沒有牽扯到,或許天帝不會吧?”
飛蓬微微:“天帝能容忍神將和尊私斗,畢竟我既然鎮守神之井,對于敵的挑釁就得一律回擊,不可弱了神界之威。但是…存有私卻萬萬不可…如果我一個想不開墮了呢?”
云天青恍然:“第一神將墮…那神界還不成了六界笑柄?但是以你的格,怎么都不會主動背叛神界啊?!”
飛蓬搖了搖輕聲:“當時的第一神將鎮守神之井多年,和神界聯系很少,雖然全無敗績,卻助長了心的寂寞,看似大,實際上是我最脆弱的時候…所以,在那個時候,我一邊著天帝的壓力,一邊暗自希望他能開…”
飛蓬苦澀一笑:“那個時候,如果重樓能懂而開邀約…只怕我真會不顧一切跟他墮吧,畢竟那個時候,神界安穩,沒了第一神將也沒什么,我心里的想法,陛其實看的非常清楚。”
玄霄輕輕扭看了重樓一,他中滿滿都是心疼,還有…對自己明悟太遲的懊惱,心想幸好自己和天青沒這么糾結。
云天青深一氣,:“那后來呢?”
飛蓬看了看窗外,他能覺到重樓就在那里,附帶一個玄霄,心思再次安定來,又:“陛了最后通牒之后,重樓提了在新仙界決戰,畢竟神之井始終無法放手一搏,我明明知這是擅離職守,而且陛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也還是答應了。然后就是你知的…”
云天青眨了眨睛:“所以,天帝就把你貶界了,那么你這次是怎么回來的,天帝怎么還信任你,甚至托付天帝之位?”
飛蓬微微一笑:“你覺得,神族打輪回是怎么回事?”
云天青一愣,猛然反應過來:“不對!你和被罰界的神族不一樣,我曾經見過幾個,如果不是孟婆和判官指來,誰都不會想到那本是神魂…可你只是每次分分神魂,一世結束再收回去而已,說是懲罰,不如說是歷劫,我本以為那是因為你是神將,現在看來…”
飛蓬終于笑得很開心:“哈哈哈,沒錯,我是神界除了天帝陛之外戰力最的神,若和普通神族被打輪回一樣消神籍去神骨再無回歸機會,未免太過可惜。
所以他對我說族隨心所,重樓更是只需要對手,不會在乎一個被貶后再不能成為他對手的神,而本將多輪回幾次,多悟幾番人間七六,見多識廣自然也就能放了。”
云天青終于全明白過來,嘴角,:“結果,他漏算了尊…”不過很快他就臉再度一變:“嘿,等等,你是在天帝最后通牒后…明明知有懲罰還接尊戰約的…那么你是猜了天帝終究不會放棄你,甚至猜了懲罰是輪回,可以借此再一步…甚至忘,才故意順推舟的?”
飛蓬只是笑了笑,:“我只是覺得,與其一直拖著,倒不如輪回賭一把,贏了自然最好…輸了,也不過是揮劍斬絲,回天帝希望的那個清心寡、云淡風輕的天界第一神將。”
云天青看著飛蓬,搖了搖:“所以你就讓尊界追了你一千年?嘖嘖,本來我還擔心你這次為了神界落得如此境地況會不好,現在看來真是白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