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蓬并未掩飾,坦然承認:“他們想把我打神牢,我并不愿意,所以就打了一架。”他似笑非笑的揚了揚嘴角:“本將和尊你打架打習慣了,沒想到長老們老胳膊老受不得打,就不小心重了一兒。誰能想到,他們千年了都養不好傷。”
“咳。”重樓默默縮了縮脖,總覺得飛蓬這話透著的殺氣:“你厲害。”他直起腰,拿魂心石,轉移話題:“先來試試,這些東西對你恢復的幫助如何吧。”
那幾個神將自不敢隱瞞,重樓得到了消息,走得非常脆:“你們自己去吧,各自拿三件。”反正不是自己的東西,不心疼。
在多年無功之后,曾經的血之心消散。從那以后,三族之戰中耀的那一輩,竟是全數歸隱,昔年盛名只余灰燼、再不復燃。
飛蓬神淡漠:“殺了你,便宜了長老團;殺了長老團,便宜了你。”他反問之言,著不自知的冷厲和憤懣:“本將,憑什么要讓你們得好?”
在經歷了被好幾個人問,自己是不是能救飛蓬,并于得到肯定答案后,毫不猶豫的貢獻多年的收藏品,且指了路后,重樓磨了磨牙,問了一句話:“你們是都暗戀飛蓬嗎?”
飛蓬微微一愣,眉宇間幾分悵然:“他們啊…”說起來,神族的墮落,他們這經歷戰火淬煉的一輩是最先發現的。
飛蓬抿抿唇,忍不住反駁了一句:“都像這么想,神族早完了好嘛!”
可乎重樓意料的是,寧愿拼死和自己一戰,也不愿低的那些個“老朋友們”,神冷漠的聽說了他的來意后,態度竟有所緩和。
“沒有了嗎?”重樓蹙起眉:“神族還有哪些地方,會產這些天材地寶?”他手中是幾塊魂心石,是極為珍貴的治療神魂傷勢的圣藥。
想到飛蓬單人獨劍鎮守神之井萬年,愣是到了讓各界來客除尊皆有去無回,重樓頓時就是一噎。說起來,他能回來,完全是因為會空間法術,才沒被動真格的飛蓬戳死呢。
但讓重樓失望的是,整個神族寶庫,這些東西加一起,也絕對修復不了飛蓬的傷。甚至,能修補個十之一二,就很不容易了。
“有哪些古老神將辭職,目前住在哪里,你們有記載嗎?”重樓很快就把主意打在了那些和飛蓬同代、并從三族之戰里活來的神將們上。
“人族有一言,窮則獨善其,達則兼濟天,我覺得很好。”重樓低聲安著飛蓬:“你瞧,他們放棄了腐化墮落的神族,但自己過得很好,這難不是件好事嗎?”
幾個神將迷茫的神,支支吾吾說不來。重樓倒也沒在意,這幾個神將的年紀都不大,整個神族多年來就只有這么多,想必地隱秘且危險。
“嗯…”重樓心滿意足的放開時,飛蓬已被吻得渾發,意識的低脫而,暈滿的眸中羞恥和怒意:“尊!”
被問的那位古神將表微妙的陷沉默,如果說是,自己大概會被打死的吧。但當年對于那個耀奪目的天帝權杖……又有哪一位優秀的神族,沒抱有過遐想?
可當時,飛蓬被發神之井,幫不上朋友們的忙。而這些神將的努力,終是抵不過最統治階層長老團的刻意誘導,新生的神族并不相信他們的危機意識。
“是是是,你是最后一個放棄神族的。”重樓歪倒在飛蓬畔,托腮凝視著這張無數年都看不膩的臉頰:“飛蓬,你最后為何只是不告而別?”他低低的嘆:“明明,殺了我才能惡氣吧?”被最好的朋友在背后覬覦,你…怎么能忍的?
“算是吧。”那個神嘆了氣:“可是,夕瑤玄女珠玉在前,我們這些神,不男女,都沒機會。”說著,他還刻意看了重樓一,加重了語氣:“你個更沒機會!”
重樓輕輕擁住飛蓬:“你的傾慕者真多,一個兩個聽說你的傷勢,恨不得把長老團復活了再殺一次。托他們的福,我得到了不少修補神魂的天材地寶,雖說數量質量依舊不夠,但好歹能有兒效果吧。”
“我攻神界,長老團完全沒面…”重樓眸一閃:“新仙界一戰后,你回到神界至輪回,應該還發生了別的吧?”因為長老團避戰不,神族未戰就敗,名聲直接一落千丈。
重樓的回答,是把他揍了個鼻青,并甩一聲冷嗤:“哼!我總是他的對手,你們只是手!”如此,搜刮了整整一圈,橫跨多個神族修煉寶地,尊終究是滿載而歸。
此刻,距離重樓離開,已過去幾個月了。索,沒有敢擅闖尊明令禁止的最層,也就無人知曉,上面藏了神界曾經最的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