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了極限。
至于重樓本,在收回沾滿白濁的手時,也被這猝不及防的死死絞緊,給夾了個繳械投降。那一霎,他迸而的元陽,帶著族固有的溫,其中蘊了藥效的靈力來不及均攤,就一瞬間完全了飛蓬。
一時之間,暗的床笫里充滿了聲,是重樓的,也是飛蓬的。過了好半天,才稍微消停來。
的元陽被神分解收,并無粘黏之。甚至,飛蓬能受到,神在緩慢的汲取藥力。但私密始終被撐開被占有的覺,還有周郁的元氣息,都令他不適的凝起眉,便啞著嗓,低聲促:“雙修結束了,麻煩你去?!?/p>
于這次至關重要的雙修中途亂意迷,失手沒能將藥力均攤,幫助飛蓬緩慢收,以致于留了近似于野獸標記領地的氣息后遺癥,重樓略心虛。
因此,即使明白自己被用過就扔,他還是沒好意思吱聲,只一言不發的而退,動作輕柔的將飛蓬抱起來,走向隔的浴池。
池隨一神一的踏,輕輕晃起來。飛蓬背對著重樓,任由對方拿著巾,仔仔細細為他拭。
過了好一會兒,受到后的溫度越發適宜,飛蓬音調喑啞的問:“怎么不說話?”
“我很興?!敝貥堑氖滞T陲w蓬腰間,將動時自己的紅印緩緩去:“飛蓬,我想你是明白的,你早就成了我的執念?!?/p>
飛蓬微微扭過:“尊的執念,難不是正大光明擊敗本將嗎?”
“是,對象不還是你嘛。”重樓將唇覆上飛蓬的后頸,整個人都貼在了飛蓬上:“可得到之后,我才發覺,執念無法消解,只會更深更重。”
尊不停運轉力,行壓燃燒的念,話語間幾分自嘲:“,果然是最貪得無厭的種族啊。”聞言,神將回過,柔的嘴唇不經意的過另一雙唇。
雙方俱是怔住,但讓飛蓬意想不到的是,重樓竟主動向后退了一步。只見他移開視線,輕聲說:“你先回去吧,在塌上休息,我等會就把床打掃凈?!?/p>
飛蓬定定的看著重樓,過了一會兒,語氣帶著幾分困惑的問:“據本將所知,族一貫肆意縱?難說,尊是個例外嗎?”
對于所想所念的心慕之人,以族一貫肆意妄為的常態,怎么會一次就能控制住自己?聽了飛蓬的言之意,重樓整個都不好了。
他呼不自覺急促起來,一把攥住飛蓬的手腕,把人拖回來,困在了懷里。那雙本就赤的眸,一時間血泛濫,聲音更是低沉,像是牙里擠來:“飛蓬,你這是挑釁?!”
“在沒反抗能力的時候,刻意挑釁尊?”飛蓬面不變:“不,本將還沒這么不智,只是有些困惑罷了?!?/p>
說著,他動了動手腕卻回未果,不由眉心微凝:“尊不是說,讓本將上去嗎?還請松開?!?/p>
“不松!”重樓額角青筋突突直,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免得飛蓬想錯了什么。他脆執起這只手,向摸索:“我用力壓制著呢?!?/p>
來不及細想,飛蓬便疑惑的發現,自己的手掌被重樓覆蓋著,在了某塊溫的肌膚上。他正待詢問,就發覺自己想錯了。
只因那塊兒肌膚一變得,生生在自己掌起,形成了一個棍狀之。這,飛蓬才恍然驚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