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彥休很早就知dao蒼時的風liu事,婚后第三天他就沒忍住對公主府的面首大打chu手,蒼時正值新婚,對他可謂百般縱容,依著他把面首都辭退了。之后謝彥休又與蒼時吵了幾次架,蒼時為了哄他,跟外面那些世家公zi也淡了xia去。只有謝謙,謝彥休沒什么好辦法。謝謙自十六歲就在蒼時府上當琴師,qing分與她不一般,又和他抬tou不見低tou見,打扮得花枝招展在他這個正牌駙ma面前刷著極qiang的存在gan,謝彥休十分確信這個便宜哥哥就是在挑釁自己。但是他鬧到蒼時面前,蒼時也只會敷衍,偏偏婚后謝彥休還真沒抓到蒼時和謝謙有什么,想發作也沒理由。
和兄長的對話中,謝彥休倒是得到了靈gan,也許比起找到機會和蒼時發脾氣,他應該直接和蒼時談談謝謙的事。
“阿時,”晚間他們一同歇息,謝彥休盡量讓自己語氣好一dian,把醞釀好久的話說chu,“你以后能不能不跟謝謙來往?我知dao你們以前……所以看到他我心里不舒服。”
蒼時好笑dao:“不過見面說幾句話而已,謝謙與我也是多年的qing分了,現在又是我的表哥,貿然和他絕交,我成什么人了。”
聽著有些dao理,不過謝彥休仔細一想,發現蒼時又在敷衍他:“你……沒讓你不跟他說話!他前天來找你問軍事,昨天又說來請教人際關系,沒事還要彈琴給你聽,你之前與他親密無間我不guan,現在我們成婚了你就不能避嫌拒絕他嗎!”
“我、我們這么相chu1多少年了,這只是正常來往而已。”蒼時jian持dao。
謝彥休大怒:“你這么看重和他的qing分,我和你和離得了,你和謝謙過去!反正這么多年來你們都過得跟妻夫似的。”
蒼時一驚,連忙哄dao:“哪里就到和離這一步了,以前是我不懂事,我跟他早就不是那種關系了,你又何必動氣,我最ai的當然是你了!”
她見謝彥休神se稍緩,繼續說dao:“你想想舅舅的說媒shui平,我們要是和離了,你打算跟什么樣的人成親拜堂?”
謝彥休被她轉移話題,倒是沒那么氣了,他思及王儀和謝述這一對怨偶,又想到另一件事:“說起來,爹怎么不給謝謙訂婚?”
在謝謙被亂嫁人和謝謙勾引自己老婆之間,謝彥休實在沒法厚dao地說他不希望謝謙早dian結婚。
“他不想成婚,我說服舅舅了。”
“……”謝彥休瞪她,“那等我們和離了你再說服他一次,我可不打算再婚。”
“那跟現在有什么區別,zuo我的駙ma有什么不好嗎?”蒼時環住謝彥休的腰,她喜huan駙ma鮮活tiao脫的模樣,也樂意哄著他,“我在城西買了塊地,適合跑ma。你之前說你的ma整日在ma廄里不得自由,我都記在心里呢,今后你可以讓他們在那邊放心跑了。”
謝彥休yan睛一亮,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