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的衣服并不繁瑣,正好方便了蒼時兩三扯開衣襟,大片的膛,的外袍和褻也被她褪,蒼時惡劣地向前了膝蓋,滿意聽到人一聲來不及吞的呻,她變本加厲,衣擺上凸起的刺繡反復(fù)摩著,很快就被淫打濕,亮晶晶地閃著光。
蒼時將他擺成了雙大開的姿勢,謝遷低就能看到自己紅艷的被撐得發(fā)白,蒼時在其中,帶一片白沫,肉碰撞的聲音格外清晰,在蒼時提到羅迦的孩后,謝遷難以忍心中的羞恥,仿佛真的被人聽到自己在這場事中的淫亂模樣,而他的卻因為想象更加興奮,肉顫抖著不斷絞緊的,舍不得它離開,又似乎想要把它榨。
蒼時從謝遷手指,撩起自己的衣擺,徑直了還在著的。
“舅舅說笑了,”蒼時不為所動,“舅舅明明早就失給舅媽以外的女人了……舅舅早已對不起舅媽了,再多我一個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她伸手了,修長的手指毫不留地擠了狹小的攪動著。
“不行……時兒,我們不能……”溫的呼打在耳畔,謝遷息著艱難地躲開她,“你平日與你舅媽……我、我們不能對不起她……”
“舅舅很驚訝?”蒼時又笑了,她的表仿佛在告訴謝遷他不會想知答案,她再次俯,溫柔的語氣藏不住的興奮和惡意,“我不僅知羅迦,我還知羅迦為你生了一個孩。舅舅來時有沒有覺得我府上的琴師有些熟?”
“這是不巧。”蒼時溫柔地說,“我手中只有十萬,剩二十萬,舅舅什么時候有空了再來找我拿吧,我隨時奉陪。”
“舅舅怎么連羅迦都不記得了?”
緊致的被反復(fù)地著,不禁吐了更多,痛漸漸退去,只留一陣陣的快順著脊直達(dá)大腦,終于讓謝遷壓抑不住呻聲,他的聲音平日里聽著低沉穩(wěn)重,這個時候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兩人之間的禁忌關(guān)系,也讓蒼時興奮不已,甚至又漲大了一圈。她動著腰,讓自己每一都在謝遷的最深,還能游刃有余地調(diào)笑:“叫得這么大聲,舅舅可真是個貨啊,這就忘了羅迦的孩還在我的府上……舅舅,你也不想被你的孩聽到你在外甥女輾轉(zhuǎn)承吧?”
蒼時得寸尺,制止了謝遷附想拿莊票的動作,反而把它們往更里面推了推,然后給謝遷行扣上了衣服。
“你、你怎么……”
“你……”他撐著椅坐起來,在看清蒼時了什么后,面上的表說得上是羞憤,不過大約是在她這里吃了不少虧,竟是沒再對她說什么。
蒼時趴在謝遷耳邊笑:“舅舅都濕成這樣了,跟我裝什么貞潔呢?”
蒼時輕笑了一聲,她只是衣衫微亂,簡單整理便恢復(fù)了往常衣冠楚楚的優(yōu)雅模樣,她轉(zhuǎn)在柜里找了找,從盒里拿了一疊莊票。
“啊、啊……時兒……別、嗚……”被行撐開的疼痛和難以描述的快同時從傳來,謝遷意識地繃緊了,蒼時不滿于動作受到阻礙,在他前不輕不重地掐了一,在上面又添了一紅痕。
“唔……哈、哈啊……”男人的呻戛然而止,謝遷滿臉通紅,不知是被羞的還是氣的,他咬著嘴唇想讓自己不聲,卻被撞得忍不住發(fā)細(xì)碎的呻,反而更添了幾分。
她耐心地卷了卷,將它們了謝遷的。
“啊、哈啊……你、說什么……”
這些莊票又厚又糙,烈的存在得謝遷回過神來。
“……”謝遷不知該說什么,他的在蒼時的重照顧又紅又,蒼時似乎覺得他這幅模樣有些無趣,她低住了一立的乳尖,在嘴里又又咬,終于滿意地聽到了人隱忍的呻聲。
蒼時的手摸上了謝遷的,他自幼習(xí)武,白皙的微微鼓起肌肉的痕跡,印著幾淺淺的疤痕,但他到底也是個常年待在羽都生慣養(yǎng)的大家公,膚的并不糙,蒼時不釋手把玩著乳肉,將它在手中成各種形狀,指甲時不時刮過乳尖,刺激得它們立起來。
蒼時也差不多要到極限了,她住謝遷的,把自己深埋在他,微涼的大量涌腹腔,刺激得謝遷渾發(fā)抖,直接被她帶上了。等她心滿意足地退來,就看到謝遷神渙散,布滿紅印和齒痕的微微起伏,乳白的從他的緩緩涌,他本人卻毫無察覺,甚至連蒼時解開了一直綁著他雙手的腰帶,他也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