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
一起旅行的時候,陸之渙總會有一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如今旅程告一段落,他們也該醒來面對現實了。
“可是我不想回去啊。”蕭瀟的聲音很低,“他會看不起我的,我不想他看不起我。”
陸之渙當然知dao蕭瀟kou中的“他”是誰。沒錯,這倒也像他的辦事風格。
說起來,他們jie弟在這方面還ting像的,嘴上永遠都不饒人。
“你老實告訴我,你還ai他么?”陸之渙扣住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和自己對視,“如果你放不xia,那就回去吧。”
蕭瀟看著他的yan睛,有些心虛,她張了張嘴:“我……”
“算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就不要跟我說了。”陸之渙打斷她的話:“直接告訴他就好。”
蕭瀟垂xiatou,聲音有些悶:“其實,他平時看到我發的微博,都會跑來問我的。”
“嗯。”
“但這次……他一句話都沒有說。”說到這里的時候,蕭瀟的yan眶一陣酸澀,她抬起手來抹了一把yan淚,“他應該不會再guan我了。”
“蕭瀟――”
陸之渙一直都看不得她這樣,她一哭他就徹底亂了。
“如果你還ai他,就回去找他吧,不要折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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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蕭瀟離開之后,盛年就變成了兒zinu。
雖然有請專業的人來帶孩zi,但他還是不放心,所以每天都會盡早趕回來陪兒zi玩。
不知不覺,盛思睿已經chu生快快九個月了,如今他已經會喊“爸爸”,走路也走得很穩當了。
照顧盛思睿的人是盛年親自找的,一個不到五十歲的阿姨,帶孩zi很細心。
不過,盛年還是不放心孩zi和阿姨一起睡,他每天都會陪兒zi睡覺,小家伙的shi量越來越大,夜里得喂兩次nai。
盛年基本已經養成了習慣,到了那個dian兒就會自動醒過來。
帶孩zi的阿姨總夸他是個好爸爸,也旁敲側擊地問過他孩zi媽媽去了哪里,盛年一直沒有正面回答過。
日zi就這么不咸不淡地過著,他和蕭瀟會在微信上聊聊天兒,一切都很和諧。
他甚至還抱著一絲她會突然回來的希望――如果沒有看到她最新那條微博的話。
簡單cu暴的四個字,ying生生地將他屏蔽在她的世界之外。
就像她曾經說過的那樣――她的青chun里都是陸之渙,跟他沒有半mao錢的關系。
微博評論xia清一se的祝福,盛年全bu都看完了,看得yan睛都要瞎了。
他就像一個自nue成癮的人,明明知dao這么zuo會很疼,又忍不住這么zuo。
看完那些評論,他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凌遲。疼得連呼xi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次,他沒有勇氣去向她求證。
如果他們真的和好,就代表他這輩zi都不可能再得到她了,哪怕他們曾經有過一個孩zi。
……
盛宴時不時會帶著木木過來和盛思睿一起玩兒,這天正好周五,她去學校接了木木,然后去了盛年那邊。
木木很喜huan和盛思睿一起玩兒,剛一jin門就去找盛思睿了。
阿姨跟著兩個孩zi照顧,客廳里只剩xia了盛宴和盛年兩個人。
蕭瀟微博上的那張照片,盛宴也看到了,她用腳趾tou想想都知dao盛年這幾天萎靡不振是為了誰。
ganqing這玩意兒,還真是熬人。
“想得不行就打電話問問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