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腳背都勾直了,幾乎是撐著才沒徹底去,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小腹上的紋路似乎更紅了一些。
“住!“
“你知就好……再、再快……”和他磨蹭了這么久還沒被去,凌雪只覺得上似野火燎原,只恨不得讓長歌緊緊地抱住他,將那尺寸不小的陽整埋去,才算救了火。
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心里不由自主地為剛剛直云霄的快而著迷,面上卻擰了眉,毫不猶豫地責怪長歌沒輕沒重。
長歌的手摸過去,凌雪看著他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不知心里為何有些不安,一秒,長歌的兩手指夾住他的花狠狠擰了一,凌雪張大了嘴,卻什么也沒叫來,只覺得一酸,又一大,將長歌的半個手掌都打濕了。
“……被你動作太慢,氣的。”
“大約、大約……”長歌唇角勾起一抹笑,語氣還是像剛剛一樣無措,卻帶著隱隱約約的、壓抑的息,凌雪耳朵極尖,聽在耳中竟覺得比平日里清亮透徹的音還要動聽幾分。
“凌兄到底為什么會想要……”他沒有問完,好像他連描述現(xiàn)的況都不會。
他的每一個問題都好像是在指責凌雪把一個無辜的人拉,凌雪雖然嘴,實則厲荏,在他一聲聲單純的疑問和凌兄中越來越心虛。
長歌自責地了歉,手上的動作更加小心翼翼,摸到那濕淋淋吐著的,也只不過伸了一手指試探地往里伸,他勤于練琴,手并不如平常常年養(yǎng)尊優(yōu)的公一樣細,反倒是有些礪繭,卡在,不輕不重地勾著凌雪的魂。
“你抖得更厲害了,凌兄。”長歌輕聲指來,但還不等凌雪回話,又往他里送了一手指去。
“是為什么?”長歌見他抖得更厲害了,手上不緊不慢地動作著,皺著眉問他。
“你再一……”凌雪恨得牙,如果不是不知為何偏要選了長歌,他是絕不會和這種人上床的,明明后著自己的東西也了許久,卻偏偏動作慢得像是渾然不知,唯一的優(yōu)大概是很乖,聞言順從地將整手指都探了去,他的實在太渴望長歌了,只是一手指,凌雪的大就不住地顫抖起來,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跪姿。
“凌兄不愿意說,我就不問了。”長歌嘴上還是那樣,盡手指被在汁四濺的花里,陽抵在凌雪上了許久,也不影響他接著裝作坦君樣,凌雪昏昏沉沉,分不清他究竟是真還是假意。
長歌趁機送了第三手指,撐得凌雪有些脹痛,卻因為手指到底到不了深,燒得越來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