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只淺淺碰了兩便又移開,凌雪剛剛嘗到一甜,更加不滿足,帶著哭腔求長歌:“不要走……就、就是那兒……呃啊……再用力些……”此刻的凌雪哪還有剛剛盛氣凌人的樣,整個人被長歌得七葷八素,一心要討好那陽,好讓自己少受火焚之苦。
“想……”
他前端早就被得了起來,卻什么都不,因為淫紋的效力,長歌只要心念一動就能住他的,此刻攔著他,享受著凌雪瀕臨時肉的痙攣。
“好、好……凌兄抹不面,我明白。”長歌垂了睫,伸手環住凌雪帶著他翻了個,將凌雪壓在,更方便自己的動作。
長歌見他誠實,輕笑一聲,低住他耳垂,用唇細細作了一番后才又開,聲音仍然如剛才一般委屈:“凌兄不陪我一起嗎?”
他手指修長有力,掐在凌雪腰間落幾個青紫的痕跡,凌雪卻渾然覺不到這些小痛,雙主動纏上他的腰,只想他再用力些撞到自己里,低低的息傳到長歌耳中,勾得他更,恨不得死在凌雪上。
長歌尺寸不小,將凌雪那一張小幾乎撐到了極致,凌雪卻始終有種不滿足,迷亂之間,扭著腰主動地往長歌湊,直到長歌見他煎熬得受不了,才撞向早就摸清了的那一,凌雪驚叫一聲,原本清亮的嗓音之中此刻滿著,不自覺地打著顫,肉倒是誠實地將長歌裹得更緊,緊緊地著長歌,又讒又媚地吐一,生怕他不興了要離開。
!”
“凌兄,為何碰到這里,你就夾我夾得這么緊,還會吐,嗯?”
凌雪有心開拒絕,卻被一浪勝過一浪的快打敗,只能無力地哭著搖,原本常映著血的睛此刻淚光閃閃,長歌見狀,本來打算逗一會兒就放過他,是改變了主意,兩人交合都被凌雪的蜜打濕了,也不肯放過他,直到他抵著凌雪的了來,才允許凌雪釋放。
長歌說得曖昧又模糊,凌雪沒聽清楚,黏黏膩膩地從鼻腔里擠一聲應答來,專心受著肆的陽。
凌雪雙翻白地承受著他的,早被得神志不清,長歌不肯來,貼在他的耳邊,哄騙似的叫他往后只許陪自己一個人睡,他也迷迷糊糊地記在了心里,心中默默刻自己這淫浪的只能給長歌一個人的律條。
凌雪還不明所以,前端漲得發痛,他只當是刺激不夠,顫著手去動陽,卻只是平白多了幾分快,積在一起反倒痛苦難言,得他弓起了,鼓脹卻無從發,凌雪只得嗚咽著手上更加用力地去折磨自己。
“凌兄,你我相交許久,這才知你有這般柔媚模樣。”
長歌的惡趣味幾乎已經掩蓋不住了,幸好凌雪此刻腦混沌,分不清他究竟是何態度,聞言誠實地解答:“這是……這是我的……碰到就……“話還沒說完,就被長歌惡意的研磨打斷了,只能吐著在長歌失神地息。
長歌只當不知,低聲地問他:“凌兄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這樣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