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的還沒分開,隨著的動作,凌雪只覺得長歌又得深了一些,幾乎要將他穿了:“太……哈啊……不行!”
正在這時,長歌的手指動了動,隨后裝一副慢慢轉醒的樣,看到上的凌雪詫異極了,驚聲:“什么人!……凌兄?”
“凌……”長歌用手指刮濺到自己嘴邊的又凈,正要再開說什么,凌雪只覺得腦中最后一脆弱的弦突然斷了,崩潰地哭了來,趴在他上,著急地想要用去舐凈自己剛剛來的東西,嘴里有些混亂地歉:“對不起……嗚……是我太淫了……半夜偷偷過來……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了……”凌雪聽著他的聲音,慢慢地冷靜來。
“我……我想要……我不是有意的……別看……”凌雪喃喃地解釋著,在長歌驚異的目光戰栗,陽卻不受控制地越來越興奮,直到沒有任何刺激,僅憑長歌的注視就了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樣在長歌上蹭來蹭去,是存了幾分想把長歌吵醒的意思在,但長歌意外地睡得很沉,凌雪折騰了半天,也只是讓自己更渴望被草了而已。
,才能稍稍緩解自己的燥動。
“那現在我來伺候凌兄?!遍L歌勾著凌雪的脖,在他耳垂上輕輕咬了一,隨后帶著他翻了個,將凌雪壓到。
長歌心里暗暗發笑,今日倒不是過去那副頤氣指使的樣了,這樣喃喃地反復念著車轱轆話,倒像是還沒緩過來,何況他剛剛都已經急到哭來了,卻絲毫舍不得從自己上離開。
長歌安撫地從他發一路摸到后頸,像是在給無助的小狗順,凌雪只意識僵了一就徹底放松,好像已經習慣將命門交付給長歌,只是埋在他肩仍在不停地歉。
長歌耐心地哄著他:“沒事的,我不會責怪凌兄,凌兄先告訴我這是怎么了?”
“是我……”凌雪羞恥極了,原本想自己了就趕緊收拾好離開,沒想到長歌居然半途轉醒,自己的浪還死死地咬著他的陽不放,這連解釋的余地都沒有了。
長歌不以為意,反倒小聲地在他耳邊問:“凌兄,我是不是還沒有過……你的胞?”
“我今日有任務……本就該來找你,見了血……我忍不了……好想吃……對不起……”
他只好自其力,那陽不是很聽他的話,他坐在長歌上調整了半天姿勢,也只是的在他里,既不知一他的,也不能撞一撞他的。凌雪有些委屈,又不敢真讓長歌知自己半夜里來騎他的陽,只好勉撐著自己的起起落落地吞吐著,淫亂的卻不甘于此,直到凌雪力竭,前端都沒有半分要釋放的意思,更別提小了,平白得自己發酸,卻是一往日的快也沒有。
“沒事,我今日本也在等著凌兄,只是遲遲不來,我才熄了燈,”長歌繼續給他順,“說來是我違約,凌兄次可以直接把我叫起來……不,不會有次了?!?/p>
“楊……”凌雪意識地開叫人,發了聲音才覺得不對,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