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掌心托住柳絮霜的肉了,腕上那串小葉紫檀的串珠正好抵在陰唇的隙間。她的私白凈,因先前的事而呈現艷麗的紅,肉微微張開。
柳絮霜唇間溢兩聲呻,婉轉又甜膩,徒增幾分纏綿悱惻。
可如今,那雙手的指輕輕撫過陰唇,像羽搔過似的,一陣微。周圍是晶亮的淫,被手指一沾,牽一條細長而纏綿的銀絲來。
女人只覺得大腦一陣空白,只是本能的追逐快,她摟緊了柳汲雪的脖,手指穿過她的發絲,烏發纏在掌心上。短促而尖銳的單音生生轉了幾個調兒,舒又痛苦,淅瀝瀝淋在柳汲雪小臂上,混池中。
女人的手指纖細白凈,指節修長,令柳絮霜想起昔日里柳絮霜教她拿筆讀書。
指甲嵌掌心,柳絮霜仍未能從疼痛中到清醒,她像是被拉泥沼中,被一吞噬,越是掙扎地厲害便越無法脫,她孤立無援,她惶惑無助,她痛苦掙扎……那不像是中因快發的呻息,而像是絕望之人悲痛到失聲的最后一聲哀慟,唇已然被牙齒咬鮮血,綴在血盡退的唇面上時,竟平添一絲嫵媚趣。
“這么喜這串珠?”柳絮霜聽到柳汲雪輕嘆了一聲,隨后調整了她的姿勢,她的被柳汲雪的胳膊夾住,半迫的令她把盤在女人腰,柳汲雪半擁著她,指腹過腰窩,順著脊一截一截向摸索,一直到尾椎,細數這的年輪。
“阿霜在騎木呢?還記得小時候我爹爹拖木匠打了個小木,坐在上面就能一前一后一直搖晃,阿霜每次看見都要坐在上面玩兒個半天呢,連我叫你都不想走。”
夏夜,花香混著野果的甜香都被這淫靡的味沖散了。
明明那只手不比她的手大多少,卻一直溫有力地握著,橫,勾,豎,撇,捺,每一筆都是被牽著落的,滿室書墨香。
女人的犬齒咬著如珠玉似的耳垂,又用尖兒撥著逗趣,柳絮霜被那串珠抵在陰,圓的檀木珠狠狠著陰碾過去,令她弓著背脊不住地顫。
柳汲雪將那些淫在陰悉數涂抹開,撫上去只能到一片膩,修長的指節像撥琴弦似的撥那艷紅的陰,繞著它打轉兒,時不時又將它去,又住攆,本就脆弱的陰很快充血變得愈發鮮艷了。
被這么一抱,本就微微張開的花更是被撐開的小,被串珠抵著磨蹭。柳絮霜意識摟緊了柳汲雪的脖本想直起腰躲開那串珠,卻被蹭得顫栗又跌回去,如此循環往復,倒像是不安生的自娛自樂。
柳汲雪的手指她中,夾著尖兒翻攪,來不及吞咽的唾順著頜滴落池中,開漣漪。她聽到檀木串珠互相摩碰撞時的細響,那是少女時代時偶然得到的一塊上好紫檀,她將木料打磨成串珠,每一顆都仔細雕琢,甚至請名匠在穿孔雕刻了經文,只求平安。
此刻聽來多么的諷刺,與其說是與佛祖虔誠禱告求來的賜福,此刻卻像是索命的魂鈴,沒有平安,只有被吞噬白骨,生啖血肉,最后連都為人所用。
柳汲雪握著她的雙肩,迫她轉過臉,隨后單手將少女撈臂彎里抱起,讓柳絮霜一半坐在石上,則搭在柳汲雪臂彎里。
柳汲雪去咬柳絮霜的耳朵,用尖去淺淺的耳廓,漬漬聲在耳畔放大了,得她腰,溫馨好的過去讓人思緒萬千,竟是忘了自己的境,面前的女人也不是青梅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