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彎唇一笑:“沒有煙兒了——啊……”
少年怒了,剛想抬把她踢到河里,卻突然頓了動作,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彎腰,把地上的女魯地抗在肩上,飛速離去。
艾勞伸了唇:“小東西,先給姥姥喝,你不希望玩到一半的時候姥姥就掛了吧?十幾二十個?嗯嗯,不錯,姥姥很久沒這么瘋了,沒想到小東西會滿足姥姥此生的夙愿!小東西,姥姥真想好好疼你!”
這一次,艾勞一聲音也沒有發,如同死人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龍溟握緊了手里的鞭,十四歲的少年始終不來真正的冷酷無波:“你笑什么?死到臨了還笑得?”
艾勞嗯哼了一聲,眉顰起,妖嬈的五官安靜來有種令人心醉的,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什么,伸手扯扯衣領,繼續沉睡。
力踢向艾勞的!
龍溟重地氣,脯劇烈起伏,他就沒見過如此淫浪不堪的女人!想起那一晚她給予自己的恥辱,他更是覺得骯臟不堪!甩了手里的鞭,他拿起紅燭,一靠近艾勞:“賤女人,我偏不讓你如意!那晚你如此對我,今晚我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等本少爺玩膩了,再去外面找十幾二十個浪漢,讓他們好好伺候你!看你到時還笑不笑得!”
鞭在艾勞的前,衣裂開,白皙如玉的肌膚,一條深深的血痕瞬間目驚心地現。
她立即笑了,對于好的事她總是忍不住去喜,即使明明知前的少年眸里有明顯的仇恨,她還是沒辦法對他冷臉:“小哥,喜sm?”
突來的劇痛讓她猛地睜開了眸,映目光的,是那雙冰冷的眸。她低,才發現她躺在一張木板之上,手腳已被鐵鏈鎖住,前的少年,剛剛用鞭狠狠地了她一。
啪——
“你!”龍溟看著她不經意的動作,那一晚的一切翻江倒海地現在腦海,他一緊,突然伸手
“你!”龍溟份尊貴,當今圣上的皇長孫,太府里的嫡長,他何時遇到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聽她此言,真是怒火中燒:“賤女人!當初你給我的恥辱,我要千百倍地討回來!”
艾勞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愣了一愣,接著笑得更加迷人:“小東西,原來是你啊!那日滿臉的膿包,姥姥倒不曾想還是個如此絕,倒也沒污了天第一少年的稱號。怎么?這么迫不及待地來找姥姥了?”
艾勞醒來的時候,只覺嚨中猶如火燒,她眸未睜開,大腦已經發了說話的指令:“——煙兒……”
少年臉更寒,又是一腳踢過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
艾勞笑得愈加不正經:“呵呵,姥姥想想,那一晚,姥姥要了十次?十二次?還真是記不清楚了。千百倍,那小乖乖豈不是要上姥姥上萬次?姥姥想想就得不行!小家伙,快,快開始吧……”
艾勞咬了牙,動了動手腳:“小乖乖,這種方式姥姥也喜得緊呢!打呀,快打呀,姥姥好舒服呢!”
她眨眨,長長的睫上忽閃,紅唇嘟起,給了他一個無比曖昧的飛吻:“想姥姥了是不是?小乖乖,想了還不趕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