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連忙打圓場,就怕艾勞再提起龍暮云:“姥姥,咱們接來怎么走?”
老五急得喊了一聲:“姥姥——”
艾勞靠在風絕肩上,真是覺得自己神采奕奕,神好得想腳——看剛剛拍桌的氣勢就知了:“當然是去屈家。咱也去湊湊鬧。這時候去,還趕得及嗎?”
最后,老六忍不住了。
她笑了,伸手把香到風絕懷里:“好好收著,要是丟了我可不饒你。”
他輕輕地搖了搖:“沒有異議。”
她伸手摸懷里,掏了塊玉佩來,隨手甩給老五:“姥姥那天一看見這塊玉,就想起你了。喏,上試試。”
老六暗地里扯了他一,面上笑著:“姥姥想去,自然是趕得及。還有三天,咱們趕趕,鬧肯定能看上。”
艾勞把老五的緒收在底,起,彎腰探從面去找老五的睛:“五兒啊,怎么沒打采的?”
艾勞抬了抬巴:“怎么,有異議?”
不怎么樣!可老五不敢說!每次都這樣,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他們八個人哪一個能逃過去?
艾勞見他不動,上前一步,扯起那玉佩之上的繩結(jié)就往他上套。
艾勞挑挑眉,角抬了抬:“知你是為姥姥好,可習昇沒武功,這東西放他上比在姥姥上用大。好了,五兒啊,姥姥哪天指導一你的武功,你看怎么樣?”
老五老六各騎一匹在前面開路。
老五手忙腳亂地接過來,捧在手心里生怕掉了。
老六傾過來,一把扯住那繩,仔細看那玉佩。看了半天,老五支支吾吾地抗議,他才松了手,冷冷哼了一聲,夾了夾肚,一個人跑到前面去了。
老五蹬蹬地推了兩步,實在沒想到艾勞的臉以這樣的姿勢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姥姥,我沒……”
艾勞倒背著手,踱步在他面前:“你那小心姥姥還不知?好了好了——”
艾勞伸手接過來,放在鼻嗅:“嗯,真香呢。”
老五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小心地計較自己的東西被姥姥送給了別人。
老五忙不迭地,一臉的喜敢早就把驅(qū)毒香的事忘在腦后了:“謝謝姥姥!”
老五癟著唇低了,那是他花了很多心血給她準備的,就是擔心她哪天著了別人的兒,他想他不在的時候,也能護她周全。可她如此輕易地就把那么貴重的東西給了另一個男人。老五說不上來心里什么滋味,一向?qū)λ脑挿膽T了,她什么,再不對,他也知他沒權(quán)說什么。
幾個人說走就走。
你聞聞——”
艾勞幫他好,:“嗯。這可是姥姥第一次買東西送男人,滿足了?”
車上,艾勞就是倒在風絕懷里的,她不喜坐車,晃得人暈腦脹的:“昇啊,你沒事了就努力想以前的事,我好多話要問你呢。”
老五時不時把玉佩從頸間扯來,看一,笑笑,再放去。過一會兒,又扯來,又笑笑,又放去。
老五連忙低,唇角不自主地裂開了:“姥姥,真是給我的?”
風絕嗯了一聲,白皙修長的手指
艾勞和風絕在車里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