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詭異地笑了:“慕白,咱怎么也是一家人,我一直拿你和小瀾當親兄弟那樣看待。我這人說話是不著邊,可真遇到事兒了,我絕對不糊地幫自家兄弟!”
歐陽慕白收了手,緩緩握成拳,多年前驚鴻一瞥的容顏在腦海里慢慢成形——五年了,他終于又站在了這片土地上。只是,曾經(jīng)錯失的東西,
歐陽慕白也生了一雙桃花,但他的眸沒那么細長,角上挑的也不明顯,他的眉斜飛直上,讓他整雙睛看上去比歐陽瀾多了幾分沉穩(wěn)和大氣,沒有一絲的浮躁,也沒有燕西的氣無賴。他的肌膚呈玉,透著健康的光澤,五官天生得如此完,讓人嘆造主的神通廣大。
歐陽慕白真是懶得理他,一個神看過去,示意他有話快說!
燕西眨眨——他哪句話說錯了?他這次打的幌可是親牌!他話都沒說完,歐陽慕白怎么就這副模樣?
燕西其實不想承認自己有怕他,但這卻是事實。他打不過人家,他話再多,歐陽慕白一拳過來,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燕西立即緊張地離他遠,趕緊正題:“有事!有事!這次真有事!還是大事!”
燕西笑得更瘆人了:“那女人太厲害了,小瀾那么單純的人,不上當才怪!慕白,你是沒看到,我去找她的時候,那女人公然和別的男人親,大庭廣眾之,真是沒一羞恥之心!不是我惡意中傷,那女人雖然有姿,但是目中無人,行為放浪……”
“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我見了小瀾說的那個女人!”
個動作,都完雅致得找不到絲毫破綻。
歐陽慕白放茶杯,起,負手而立:“燕大公如果真的無聊,不如去陪歐陽瀾一起面思過!”
但燕西絕不羨慕,他比較隨,坐沒坐樣站沒站像,怎么舒服怎么來,實在是看不慣歐陽慕白那副王者般的清儒雅:“耳朵聾了啊!真不知柔然怎么會喜你這么一個無趣的人!我告訴她你不能人她也不相信!我實在是想不到,你倆成親以后她整天對著你這樣沒有表的一張臉,她就不覺得沒意思?”
燕西挑了挑眉——不錯!有反應(yīng)!“那女人真的很可惡!我懷疑她欺騙了小瀾的!你就不想給小瀾報仇?”
燕西尖地看到,歐陽慕白的指尖抖了抖!
歐陽慕白輕輕哼了一聲:“別說沒用的!”
歐陽暮白抬眸看了他一,目光深邃卻透著淡漠:“沒事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一陣不輕不重的掌風襲來,適時地讓燕西住了,歐陽慕白端起茶杯,輕輕摩挲杯沿:“如果只是說這些,你可以去了。”
他不死心,怎么也想看歐陽慕白對上那女人時的彩表:“慕白,是可忍孰不可忍!她這么欺負歐陽家,你真不?”
燕西看到習(xí)昇的時候,雖然對那樣的絕男過目不忘,但沒有多少驚艷,就是因為他整天對著歐陽慕白那張臉,再去看任何人,也覺得姿平平。
燕西不等他說話,連忙把話說完:“你真該去看看她那囂張的模樣!要我說,你面,讓她上你,然后你再甩了她,讓她也會被人玩——啊!啊!歐陽慕白你謀殺親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