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耳邊呢喃著自己想要的:“姥姥,想要你,嗯——好難受……”
艾勞覺得刺激,來了這么久,一直沒找到機會野外戰(zhàn)斗一xia:“看見那片竹林沒有?jin去!”
龍溟得了命令,腳xia如飛地就過去了。
后院本來就沒人,這會兒那竹林里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就嘰嘰喳喳的小鳥隱蔽在林zi里歌唱,隨著龍溟的腳步聲走近,呼啦全bu飛散了!
龍溟不知dao艾勞想zuo什么,但看著她臉上的表qing就夠讓他心tiao加速了——這女人真是勾了他的魂了!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這么mei?
龍溟找了個靠里的位置坐了,層層遮掩的竹葉給他們zuo了最好的屏障。
艾勞跨坐在他雙tui之上,低tou解他的腰帶。
龍溟的心幾乎tiaochuhou嚨,他再傻,也知dao艾勞想在這里zuo什么了——可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人家院zi里……
艾勞被他阻止了動作,緩緩地抬眸看他:“不想要?”
龍溟吞了一koukoushui,他都快難受死了怎么不想要?可這地方……
艾勞見他猶豫,立即覺得一dian興致沒有了!靠!好不容易想玩?zhèn)€刺激的,這男人真是沒勁透了!
龍溟見她要起shen,慌忙拉住她:“姥姥,我們回房間!”
艾勞那脾氣上來,說什么都沒用:“就在這里!不然,老zi現(xiàn)在就走!”
龍溟為難地開kou:“姥姥,被人家看到了像什么樣zi,我倒是無所謂,可你的名聲……”
艾勞瞪他一yan:“老zi的事,用得著你cao2心?你就說來不來!不來趕緊走!”
龍溟從心里覺得委屈,即使shentizhong脹得要命,可他也不能忘了艾勞的那句——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zuo那個。他不想這樣,他想成為她shen邊的男人,和那些人一樣,可以jin她的房間,可以在晚上光明正大的爬上她的床,而不是像此時此刻一樣,偷偷摸摸的shuang一把,然后chu去了,她又翻臉不認人!
艾勞本來滿心huan喜的,她這人有時候就是任xing霸dao的,她想zuo的事,真是沒人能攔著她!可看著龍溟猶不決,艾勞就剩生氣了,抬tui從他shen上起來,氣呼呼地坐在一旁:“你走吧!”
龍溟連忙在她面前蹲xia,可憐兮兮地開kou:“姥姥,我們回房間不行嗎?姥姥,我保證乖乖的,我不橫沖直撞的了,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艾勞那小脾氣真是讓人無語,偏偏這樣的,還招那么多男人喜huan:“我就想在這里!又沒人你怕什么!”
龍溟覺得就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看艾勞,第一次,她闖了太zi府,破了他的chu1zi之shen;第二次,在沈家,她同樣讓他痛并快樂著;第三次,在皇叔的床上,在皇叔的衣柜里……
龍溟鐵了心想轉正,不想再和她偷偷摸摸的,他要光明正大:“姥姥!你答應我zuo我的女人,我就在這里……”
他話未說完,艾勞一巴掌打過去:“靠!你還和老zi講條件了是不是!你以為老zi非你不可啊!你不想zuo自然有人搶著來!信不信老zi現(xiàn)在一開kou,就能叫chu一幫男人chu來?”
龍溟也沒躲,任她打在自己tou上:“姥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姥姥。”
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