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本來心很好啊,一夜的纏綿讓她神清氣,這會兒,她正想著去找屈皓呢,同時打聽打聽歐陽慕白什么時候走,結果,就看見龍溟了。
龍溟意識地就想轉,可每次看見她似乎都邁不動腳——他沒有守在她房間外面!他沒有刻意等著她路過!他沒有想見她的心思!
要說艾勞心里有氣吧,也確實有,每次龍溟都能說些氣死人的話讓她不興,可她也不得不承認,她心里記掛著這小呢。
艾勞重新邁步,腳的方向稍微偏了一些,看那樣,是想當沒看見龍溟直接越過去的!
艾勞小心地記仇:“你不是說看上我這樣的女人是你瞎了嗎?我也說了你要是再來找我我就割了你的鳥——鳥不想要了吧?”
艾勞格格笑著就去了。
可越是這樣,艾勞心里越是不——憑什么她心里就該記掛著他?他呢?他到底把自己當什么?家里還有侍妾,真把老惹急了,毒都給你毒死!
上午的陽光還不是很猛烈,艾勞順著樹蔭走,邊走邊哼哼,唱著記不得歌詞的小調。
可上了能怎么辦?少年心里委屈得要死,可還是低了貴的顱想挽回她的柔:“姥姥,我沒有那個意思,當時太生氣了,不擇言,你別生氣……”
即使一遍遍地這樣眠自己,可他的眸還是不由自主地往艾勞臉上看,絕的五官,有他日思夜想的紅唇,有他無比喜的眸,還有直俏的鼻梁——龍溟終于還是承認了,即使這女人對他再惡劣,他也無法抗拒她帶給他的那種引!
突然,她停了腳步,抬眸看過去,臉上的笑容立即收起來了,抿著唇,繃著臉,一臉的嚴肅。
龍溟心想,你罵我的次數更多好不好!而且每次都說不要他!他心里難受著呢!她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就算是那事的時候
老大最先吃完,起,突然開:“付舍,吃完飯到我房里來一。”
她掙了他的手,開:“你一個瞎還能看見有人走過?老就是不想理你怎么了?以后就當不認識你又怎么了?老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得著嗎?”
都看著呢,沈煙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掩飾地坐了來,抱起飯碗大大地吃。
龍溟氣得說不話來——她怎么就記得這些?那他說喜她的時候,說他想她的時候,說他只對她一個人有覺的時候,她聽到沒有?這女人腦有病吧?生來就是氣他的吧?他真是瞎了,偏偏上這樣的女人!
艾勞一聽這話,又開始得瑟了,推開他的手,她雙手抱:“別喊我,你誰啊你!咱倆認識嗎?不興了就罵幾句,興了就哄小狗似的哄哄,你當老三歲小孩呢!”
兩個人即將肩而過的時候,龍溟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是沒看見我,還是準備以后當不認識我?”
龍溟氣得去她的肩:“誰是瞎……”
剩的男人繼續吃飯,沒人說話,靜悄悄的。
龍溟氣得差腳——她那是什么表!明明是她不對!明明是她一次又一次地羞辱自己!自己都拉臉在這里等她了,她竟然還敢擺譜地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