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一聽這話,從他懷里起來,撈過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往自己上套。
艾勞笑笑:“我很小氣,脾氣也不好,不溫柔,不大度,也不善解人意。我
歐陽慕白吻著她,同時拉過衣衫遮擋她麗的:“嗯,得如夢如幻。勞兒,謝謝你,能讓我你,能讓我擁有這么好的夜晚。”
艾勞也不說話,執著地不讓他動,一件件地給他穿上,扣好,動作細致微,臉上的表也很柔和溫順。
艾勞攬住他壯的腰,抬看他:“慕白,我的男人,你想好了嗎?”
這一刻的景,他真的幻想過,他擁著她,她為他更衣――好幸福的一刻,竟然真的在前實現。
有誰知,半夜時分,密集的竹林里,會有如此硝魂的一幕?
未等艾勞說什么,他繼續:“勞兒,讓我你的男人,行嗎?我不要求什么,只要,你心里能有我,偶爾能讓我陪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艾勞偎在他頸間,撫著他壯卻絲的肌膚,輕笑:“這會兒還這么客氣,不覺得你很假么?”
他柔聲地喚,不敢大聲,就怕驚了此刻溫馨的畫面:“勞兒。”
歐陽慕白心猛地加快――什么意思?有希望嗎?
份尊貴的他,年少時自然有人專門服侍,可自從四年前見過艾勞,他就再也沒讓女侍近,貼伺候的,都是機靈的小廝。或許,這輩,他能接受的女人,只有艾勞而已。
艾勞這會兒本忘了時間,極致的快gan充斥著她所有的官,不知是第幾次的傾瀉之后,歐陽慕白緊緊地抱著她,享受著chao之后留給的余韻,良久未消!
歐陽慕白忍不住笑了:“我倒是想不客氣,你能答應嗎?”
可是,這妙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他癡癡地看著她,覺得不過是一瞬的功夫,那絕女已經停了手上的動作,抬眸看他。
艾勞穿好衣服,順手拿起他的衣衫。
“嗯。”艾勞懶懶地應著,兩個人相依相偎,毫無阻攔地親密貼合:“還以為是夢?”
“勞兒――”歐陽慕白輕喚,即使得到了極致的滿足,可前的好的一切,甜蜜得讓他以為是在夢中:“這是真的嗎?勞兒……勞兒……”
沙沙,伴隨著肌膚相撞的聲音,艷動人!
歐陽慕白心復雜地看著她,心底有幸福,也有對她的不確定的迷茫。她的手在她前忙碌,低眉順的模樣讓他有種極致的幸福眩暈,這一刻,她如他的妻,為他打理衣裝。
兩人都無比的興奮,持了許久也不曾停止,艾勞知他要走,一心想讓他記住她的,不停地變換姿勢,每一種的深角度側重都有所不同,真真是讓歐陽慕白舒服愉到了極!
歐陽慕白心里一驚,知自己心急了,她能接受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主動,她能重新回來,怕也是因為自己明天要走,心里不忍――她能到如此地步,自己還求什么呢?
歐陽慕白連忙起:“我自己來。”
有誰想到,天地之間,響徹在竹林上空的,是讓人怦然心動的極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