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這會兒篤定了心思想看他怎么辦,其實就是故意逗人家玩——她趴在他膛上,兩條上晃,偶爾該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她也熟視無睹。
老五真是忍不住了,偏偏肇事者還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老五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大手攬著艾勞的腰,慢慢地把她放來,自己隨即起,站在床邊:“姥姥,我,我還是和你說歐陽瀾的事吧。”
“你那是什么神?遭人遺棄了?”艾勞一向是要別人哄的,對于說好聽的,她肯定沒那么多耐心,這會兒跟這呆解釋了那么多了,他怎么還不開竅?他不知女人也會害羞?有些話,到即止就可以了,非得讓她赤果果地說那個字?
這話聽著很正常,和老五偏偏就聽了其他的意思來,他的臉唰地就紅了,覺得自己上的真是好丟人,這,艾勞肯定以為他想要什么——其實,他只是想再回味一那種被她吻的覺,可她說不討厭他,這種覺,讓他很不舒服。
的確沒錯,但就是可憐這呆了。
委屈地眨:“姥姥,我……我不想要什么獎勵,我就是喜……我,我也說不清楚……”
艾勞的手指挑開他的衣領:“那,你明白沒有?”
老五想了想,以艾勞的個,肯定不會的,他搖。豦穬劇
艾勞伸手他的臉:“傻樣!你覺得,姥姥如果討厭你,會以一個吻作為謝禮嗎?”
一看他那目瞪呆的樣,艾勞就知自己那話是白說了,跟這呆說話,就不能拐彎抹角的:“也就是說,姥姥不討厭你,所以,才吻你的,明白?”
艾勞輕輕地笑,絕的五官更有了異樣的迷人:“呆,想什么呢?臉這么紅,難是了虧心事?”
這話老五肯定聽明白了,可——他覺得心里酸酸的,艾勞對他的覺,僅僅是不討厭嗎?
艾勞了然地,清亮的眸看著他:“你的意思是,姥姥吻你,只是為了謝你?”
艾勞又托著巴看他,閃耀著迷人光芒的眸透著幾分玩味和調:“老五啊,怎么了?有話就說啊!你不說——姥姥怎么知你想要什么呢?”
他不自在地扭扭,只盼著艾勞能忽視他的立——可似乎不太現實,艾勞的緊緊貼著她,那兩條晃動的長碰到的時候,那又酥又又難受的覺,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他小心地看了艾勞一,這會兒上的覺也沒那么烈了,一心糾結著艾勞剛剛的話:“姥姥……”
老五大氣也不敢,覺得艾勞的手上仿佛有無形的火焰,落在哪里,哪里就火燎燎的炙!明白?明白什么?他——沒聽懂!
老五時不時地悶哼一聲,覺得剛剛被忽視的炙這會兒又迅速地膨脹起來了,可,如果不清楚艾勞對他的覺,他真是覺得自己會被憋死!但偏偏,這話他又問不!
“不是嗎?”
她也承認,其實她本來是沒什么羞恥心的——她自己皺了皺眉,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哪有人自己這樣說自己的?唉,但是事實的真相就是,她的臉的確厚的,所以,偶爾矜持一,也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