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拳tou捶他:“一天就你花花changzi最多!”
習昇笑著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嗯,一肚zi的花花changzi呢,可惜都用在你一個人shen上了。”
“你還想用在其他女人shen上啊!”
“這輩zi怕是沒機會了,看xia輩zi吧。”
“你還想xia輩zi!xia輩zi你也是我的!xiaxia輩zi!你別想跑!還敢提其他女人,讓我知dao了,剝pichou筋!”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jin來,老五本來快絕望了,這會兒聽見聲音,騰地一聲就站起來了,緊張得手腳都不知dao往哪里放!
習昇真是忍不住想笑——這男人也算極品啊!難怪艾勞會動心,二十一世紀哪里還有這種男人?
他松了手,走過去拍老五的肩:“放松dian,別那么緊張——嗯,第一次么,我們都理解。”
艾勞哈哈大笑起來:“呆zi,還不過來!”
老五那臉紅得跟什么似的,習昇的話,他自然是聽懂了的——第一次,想想就覺得難為qing!
艾勞見他不動,只得上前來牽了他的手往自己房間走:“緊張什么!姥姥又不吃人!”
習昇抱著肩在后面笑——不吃人才怪!
老五聽了這話,頓時開始安wei自己——對啊!姥姥又不吃人!怕什么!
可沒用,心tiao照樣跟擂鼓似的,而且越tiao越快,甚至有要tiaochu來的趨勢!
毫無疑問,艾勞是幸福的。
艾勞從沒見過自己的父母,無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現在以天霸山莊莊主的shen份活著,她從來沒享受過父母給予的那種溫qing。
但是,她shen上得到的ai,從來沒少過。
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是跟著爺爺過的,爺爺告訴她,她爸爸媽媽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上班,要等她懂事了才能回來看她——等艾勞真正地聽懂這句話的時候,她也知dao了,這輩zi,她再也不可能見到他們了。
而在中興,她是被老莊主養大的,不知dao自己的父母是誰,只有那老和尚說過一句——是他把艾勞送到天霸山莊的。
其實艾勞覺得有沒有父母沒什么差別,該享受的親qing她也沒比別人少,相反的,也不知dao是不是老天因此彌補她,才給了她這么多ai她至深的男人們!
對于老五,艾勞真心的喜huan他的xingzi。如果不是顧忌老莊主的話,她早就對老五xia手了。當初從那份痛苦里掙脫chu來,她第一個看上的是老大,再一個,就是老五。
而這會兒,艾勞真是覺得ting幸福的。
一直以來,那么多人ai著她chong著她,現在呢,自己喜huan的男人被她牽著,兩個人或許會有jin一步的發展——艾勞覺察到他的緊張,真是期待得很!
不知dao,這呆zi被自己壓在shenxia的時候,是怎樣的表qing?
艾勞白天在房間里練功的時候,老五被習昇拉著緊急培訓了一xia,沒時間說別的,重dian講了男女shenti構造的不同以及男女huanai應該注意的事項。
當然了,習昇也是第一次辦這種事,怎么也不會特別自在,講得也tinghan蓄,但老五人是呆了dian,腦zi還是ting好使的,倒是都聽懂了。
于是老五知dao了,雖然現在他并不能真正地和艾勞發生dian什么,可有時候,需要解決的問題不是僅僅只有一種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