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嘴上什么也不說,但心里別扭著呢,如果不是看上了屈皓那小,屈家那爛攤的事,她何必去?所以說,有些事,他還是得去。
艾勞肯定有所察覺了,不然不會一反常態地把衣服扔了——習昇知艾勞肯定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既然艾勞沒親看到,他還是囑咐一句,別讓屈皓那小把實話都說了:“屈皓,過來,咱倆聊聊。”
屈仁平還想說什么,卻發現艾勞的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嘆了一聲:“姥姥,不怎么說,這事是屈皓錯了,我已經和他父親說了,讓他親自來給您歉。不您還要不要他,他的歉意,您得受著。”
人家老五都說了,聽習少一番話,真是勝讀十年書。習昇肚里那些東西,全是這些年跟在艾勞邊積攢的,而且全是照艾勞的喜好來的,這屈皓要是能得他一分真傳,把艾勞哄好了,以后這日肯定就好過了!
習昇這人,其實真不能算是心人,在皇城,知習少的人,都知這個人冷面無,對什么人什么事都是不甚在意的,從來不和多余的人說一句話——但來了這里,習昇覺得自己快成了艾勞邊的老媽了,要照顧艾勞不說,還得費心她周圍的男人!
多說了,你放心,以后你屈家的事,我會放在心上的,不讓屈皓跟著,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我這樣說,你放心了么?”
但不怎么說,這忙習昇肯定是要幫的,不然怎么辦?睜睜看著艾勞心里不舒服?
屈皓知自己爺爺在里面和她說話,就在外面等,這時候,習昇過來了。
屈皓從心底還是排斥艾勞的,至少他自己是這么覺得,連帶著,他也不喜習昇,每每看到習昇看艾勞的
屈皓也了解屈志林的,他決定了的事,那真是一筋地往!他如果真的想報恩,就真的敢給艾勞端茶倒!
這事說起來習昇也覺得怪啊!這真是時代不同,男人就不一樣啊!你看她邊這些人,真的都能稱之為極品!有極品悶的老大,有活脫躍的老二,有飄逸如仙的老三,有老實穩重的老四,有呆呆腦的老五——關鍵是,無論是哪一種類型,好像都要他來心!他上輩是欠了艾勞的,還是欠了這幫男人的?
習昇嘆氣,開始傳授經驗——至于屈皓能聽懂多少,接受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了。
這個空當,屈皓也來了。
但他也苦惱,他對艾勞的成見不是一半,而且艾勞很清楚自己不喜她,這會兒突然又轉,說要跟著她,只怕她也是那么輕易就能同意的!
這事要是再計較去,肯定就顯得艾勞小氣了,艾勞臉上依然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也行。不他是不是真心的,我姑且一聽。”
屈皓覺得自己過來完全是被的,他覺得,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肯定是要求艾勞帶他走的,不然他就真的不孝了!
這會兒,看見屈皓,他也沒多少把握。屈皓是初犯,或許能有幸逃過一難,但疼的是,屈皓偏偏犯的是艾勞最不能接受的那一種錯!你說要是殺個人放個火什么,艾勞還不介意,可他是和青樓女接了啊!聽歐陽瀾那小說,兩個人還抱了!